這擠眉弄眼的,蘇母一下子就懂了,拔高了聲音尖叫:“這午子真的要去當和尚啊,這可怎麼辦喲!”
張杏榕又看了蘇英的房間一眼,沒聽見動靜,不過歎了口氣道:“是,我哥就是這麼說的,他說他命苦,對象三番兩次都跑了,看不想他,他覺得他沒有姻緣命,所以想去當和尚算了。”
“啥?”那邊蘇小弟又累又餓又疼,但是聽到這話,也叫了一聲,“張禾午要去當和尚!”
“這……這怎麼成呢!”蘇母繼續尖叫,“這當了和尚聽說那什麼……什麼來著,哦,六根清淨,不能結婚,沒有老婆,也沒有孩子,以後就隻能在和尚廟裡帶著了!”
“是啊,”張杏榕點頭,“還不能吃肉,隻能吃素,我哥可喜歡吃肉了,我跟他說了,但是他說了。但是他說不吃就不吃,媳婦都沒有了,還吃什麼肉?他你寧願一聲不吃肉了。他的命太苦了,前前後後都被人拋棄,索性還不如遁入空門當和尚算了!”
這話說的,蘇母差一點就不知道怎麼接,但是蘇小弟卻相信了。
“他……他真這麼說的?他真要當和尚啊?”
就沒見過這個年代的和尚,這張禾午怎麼奇思妙想想要去當和尚呢!
就因為他接不要他了,和被對象拋棄又不是罕見的事情,這張禾午這麼喜歡他姐啊?
“嗯,”張杏榕鄭重地點頭,“我二哥現在有些心灰意冷。”
“嗚嗚嗚嗚嗚二哥不要我們了!”石頭在張杏榕地示意下繼續大聲哭,“我不要二哥走。”
嘩啦一身,主屋那邊有房門打開,很快的,就看見蘇英出來了。
她盯著兩隻熊貓眼,一看就是誰不好,精神有些憔悴,不過眼底明顯有些著急:“午子哥他……他真的說要去當和尚?”
蘇母不知道該怎麼說,轉頭看向張杏榕,其他人也看向張杏榕。
張杏榕點點頭:“他是這麼說的,他昨晚一晚沒睡,就是想去當和尚地事情。他精神有些不好,我們不知道怎麼勸,就把他留在招待所了。”
蘇母趕緊趁機道:“哎喲,你們怎麼能單獨把他留在招待所呢,他一個人肯定回胡思亂想地!”
張杏榕神色一變:“他一個大男人應該不會吧。”
“那也得去看看啊,他都說出當和尚的話了,肯定是想不開了,你們再走,他要是……”蘇母故意停下來了。
“拿我們趕緊去看看!”張杏榕神色著急,“我們說他他也不聽,都不知道改怎麼辦了!”
蘇英越聽越著急,聽到這裡已經急得不行了,趕緊跟著一塊出去。
出去之後,張杏榕看似走的快,但是故意用石頭落下,石頭非常配合,中間故意摔倒,張杏榕把人扶起來。蘇英根本沒注意身後的人,快速的走,都快跑起來了。
張杏榕就不走了,反正蘇英知道房間,而且出來的時候,他們故意開著門的。
眼看著人出了胡同,不見了影子,蘇母這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