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動說彆人殘廢,她就不殘廢?她就是腦子殘廢!
“我……”兩人嘴巴都厲害,陳小蔓一時間覺得自己吵不過,開始委屈巴巴,可憐兮兮起來,“我就是一時間著急才這樣說,但是我也沒有說錯啊,我跟你們道歉嘛,你們怎麼這麼凶!”
這可憐兮兮的模樣,看一兩個知青不忍心了。
知青宿舍跟下放的人不是在一個地方,他們也不知道陳小蔓是個什麼樣的人。隻是偶爾乾活接觸罷了,每次陳小蔓對他們這些男知青還挺好的,所以有些對她印象還不錯。
有一個忍不住幫腔:“小蔓也不是故意的,你們說話也太過分了!”
蘇英瞪大眼睛,臥槽這什麼人,他耳朵瞎了還是聾了:“我過分,她更過分好嗎!”
張杏榕淡淡道:“彆生氣,人姑娘柔柔弱弱的,弱柳扶風,容易讓男人心疼,我們做不到這模樣,隻能忍受了。”
選擇性耳聾跟選擇性眼瞎一個模樣,明明陳小蔓說話不好聽,偏要先怪他們,她還能說啥?
“你……”男知青臉紅了。
陳小蔓紅著眼睛對著男知青道歉:“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你們不要罵他們,又不是他們的錯,是我的錯。是我不該跟你們講話,對不起。”
這模樣更加的可憐楚楚,惹得幫腔的男生格外心疼。
至於其他人,倒是沒怎麼受影響,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對陳小蔓又圖謀。
沒有圖謀一般來說就清醒多了,所以幾人就在一邊看戲,沒怎麼說話。
那個護著陳小蔓的男生就不樂意了,等著張杏榕他們:“既然這麼不客氣,那就不要做我們的車啊!”
陳小蔓哭哭啼啼的模樣:“也不用這樣,這也不是我們的車,是農場的車。”
男知青點頭:“就是啊,農場的車一般不載彆人的,這幾個厚臉皮上車,還這樣說你,就應該趕下去!”
張禾午這暴脾氣就上來了,氣哼哼道:“不坐就不坐,誰稀罕!”
夫唱婦隨,蘇英也點頭,氣哼哼:“誰稀罕!”
兩人都這麼說了,張杏榕也不想做了,大不了石頭累了,她背著石頭就好了!叫停司機,跟著一塊下車去了。
石頭下了車,倒是沒有什麼,都吵架了,她當然是站在自己人這邊,瞪了扯上的陳小蔓。
陳小蔓倒是很得意,坐在幫腔的男知青旁邊,還挑釁了兩眼。男知青也非常囂張,哼哼的說了兩句活該。兩副小人得誌的模樣,很是討厭。
“做我們車還這麼橫,那就走路好了!”
蘇英氣哼哼懟回去:“走路就走路,我還能看風景呢!”
“笛笛——”
正說著,後麵傳來了汽車鳴笛的聲音,眾人轉過頭去看。就連車上的一眾人也轉頭過去看。前麵司機本來向等著張杏榕他們下車就開車的,但是看到後麵來了一色綠色汽車,很是威風,一時間忘了開車。
後麵綠色的汽車霸氣轟轟的衝上來,然後刺一聲,車穩穩地停在大家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