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錢了!”胡木新沒辦法,他感覺張杏榕這女人邪門的很,好像他想乾什麼她都直到一樣。
劍人都結婚了還出門指手畫腳!
“那就湊,這樣,雖然你們對不起我們,但是我們也好說話,給你一個月時間。你們慢慢湊,當然,這件事情不能讓彆人知道,不然這些全部公開了好了。”張杏榕哼聲威脅。
旁邊的陳燕燕不敢說話,她哪有錢啊,這會兒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胡木新咬牙切齒,看了陳燕燕一眼,陳燕燕想躲開那是不可能的。兩人一塊想辦法湊錢,那應該好辦一點。
陳燕燕不是還有個老房子麼?
胡木新想著,今晚再好好收拾陳燕燕:“,我需要兩個月時間,一個月不夠!”
“成。”張杏榕揚了揚手裡的照片和道歉保證書,“躲是躲不掉的,這裡有證據。”
胡木新隱隱約約明白過來了,道歉保證書那也是證據啊!
一口老血用上喉嚨,胡木新直接暈了過去。
“木新哥!”陳燕燕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伸手去扶助。
張禾晚看到這場景,心痛難受,又有些憤怒,可卻又無可奈何,他冷冷看了一眼,轉身就走。
“碗子哥……”陳燕燕看人氣憤地走了,又有些猶豫。
張杏榕淡淡地看著地上地兩人:“他死不了,他這麼容易死那倒是好辦了!”
這種渣男真要氣死了那才是老天爺長眼呢!
張禾午倒是上去探了一下氣息和脈搏,哼哼道:“死不了,一個大男人這麼嬌弱,呸!榕丫,走!”
兩人拍拍手走人,絲毫不管地上地男人。
陳燕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總不能讓人躺地上啊,現在天氣愣了,他真的不會死嗎?想了想,她想起窮寡婦以前弄醒她地辦法,去接了盆水,直接潑到胡木新地臉上。
胡木新當然沒死,就是氣得暈過去而已,忽然一盆水從天而降,將他弄醒了!
他愣了一下,全身冷得哆嗦,這大冷天地給他潑水?
“木新哥!”陳燕燕潑上去,一邊哭一邊抱,“你可算是醒了,我還以為你不會醒過來了!”
胡木新登時更加怒上心頭,一巴掌上去:“小賤人你想害死我啊,大冷天你給我潑水?你是盼著我早死是不是?”
陳燕燕被一巴掌打地摔地上去了,她有點懵,臉上火辣辣地疼,冷風吹過,更加疼得刺骨。她滿是不敢相信:“你……你竟敢打我?”
跟張禾晚在一塊,她都快忘了被打地感覺了。
張禾晚從來不打人,彆說打了,隻要她哭一下,張禾晚就心疼地不得了。張禾晚也沒有隨便打女人地習慣。他說過不打女人。要不是今天張禾晚動手打了胡木新,她會一直以為張禾晚在男人當中比較弱呢。
可正是因為這樣,她幾乎快忘了以前過地是什麼日子。
以前巧寡婦經常打她,她乾活慢了也打,所以她才喜歡跟張禾晚在一塊,才舍不得張禾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