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杏榕卻一點都不怕:“想打架啊?彆說我還挺想打架地,像你們這種狗東西我見一次就想打一次。”
“滾出去!”周晏川大喝,“你算什麼東西來我家指指點點?”
長得好看有什麼用?這種女人不識趣,應該打一頓才是。
張杏榕卻不動,要換做一個人估計還真被眼前男人凶巴巴地模樣嚇到了,但是她什麼人沒見過,會害怕這個男人?
周晏川看張杏榕一臉戲虐地模樣,更是惱火:“你滾不滾?”
張杏榕不緊不慢:“你還真以為我稀罕呆在這個地方?烏煙瘴氣令人作嘔,你爹病了,你有想去看過他嗎?”
周晏川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她會說這個,他頓了頓沒有回答,反而道:“跟你有什麼關係?滾!”
“果然不是東西!”張杏榕冷笑,“他作為你父親,哪怕做錯了其他事情,但是沒有對不起過你,可你呢,忘恩負義!你媽死的可真是不值。”
周晏川臉色猛地,他陰狠地盯著張杏榕:“你走不走?”
說著,他上來抓住了張杏榕。
卻沒想到張杏榕反手一下子抓住了他,再一個轉手,砰的將人摔倒地上。男人躺倒地上,痛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滿是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力氣竟然這麼大?她竟然能把她摔地上?
“啊!”旁邊地女人叫了一聲,趕緊上去,“晏川你沒事吧?你疼不疼啊?你這個女人真是可惡,跑來我家打人,大家夥快來看看,這個女人不要臉了,跑彆人家打……”
“閉嘴!”旁邊地男人低叫了一聲,把人叫來那不是丟臉嗎?
當年地事情議論地已經都多了,現在好不容易清淨了不少,他可不像再把人招過來議論紛紛。
女人趕緊閉緊了嘴巴,不再說話了。
其實她不懂啊,為啥這男人這麼要麵子,啥都不想讓人知道。要她說,麵子啥用?該吵架地時候,還是要吵架,不能吃虧!
但是沒辦法,男人就是天,她不能不聽男人地話。
“扶我起來。”男人感覺自己地腰都快斷了,這個女人太可惡了!
兩人費了好大勁這才起來地,紛紛滿臉怒意地盯著張杏榕。
張杏榕卻更加地失望:“我原本想著我這樣激你,當年地事情你應該喊冤,應該有隱情才是,沒想到真沒有啊!你還真是個忘恩負義,不是東西地人。”
“你懂什麼!”男人到底還是忍不住,大吼了一聲,“他對我好?他對我好就應該重用我,把重要的位置給我。可是他呢,他根本沒把我這個兒子放在眼裡,他身邊的人一個一個提拔上去了,可他卻不看自己親兒子一眼!”
“……”
“他的什麼學生都能夠得到好的崗位,而我是他兒子,他卻從來都沒有想過我!他是好父親嗎?他配做我父親嗎?他不配!”周晏川大吼,語氣裡充滿了怨氣。
張杏榕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由得想到了自己一家人,其實爹生前位置慢慢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