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老師就是這麼一個變態,他不是靠記憶,而是靠辨彆,這看著不像是在這裡呆了一年,學習了一年的同學。在這裡學習了一年的同學,多少不是這樣的:“這位同學叫什麼名字。”
班裡的同學循著老師的目光,紛紛轉頭看向陸燃。
這人好找,畢竟坐在張杏榕的後麵,沒有人不知道張杏榕。
好看一身筆挺的男人,大家眼裡露出驚訝。這麼板正的人,跟學生很不一樣,這應該不是學生。而且這個男人一看就是氣勢不凡,到底是誰啊,是什麼身份啊,難道是新的老師教授?
可是好像看著也不像是老師教授,老師教授各不一樣,但總的來說又好像有相似之處。就算不是相似,但能分成三大類。
可眼前這個男人哪一類都不像,看著更像是做彆的工作的。
眾人疑惑的時候,陸燃已經站起身來,他的外貌在一眾人當然非常的出眾:“老師好,我叫陸燃,陸地的陸,燃燒的燃。”
“好名字啊!”老師笑道,“燃燒的生命,我們人啊這一生就像是在燃燒,所以我們人啊要在這有限的生命裡,做無限的可能!”
眾學生:“……”
真不愧是老師,一個名字也要各種解讀,也要給大家講道理。
不過老師,你是教醫學的,跟哲學啊思想正治啊,語文曆史啊這些是沒關係的,請你認清楚你的定位,好好講醫學!
好在老師並沒有繼續再講下去,而是回到了陸燃的身上:“這位同學不像是我們班裡的同學啊!”
“老師好眼光,”陸燃笑道,“我確實不是學生,我是家屬。”
家屬?
班裡的同學震驚了,這還有同學上課帶家屬的啊?
倒也不是沒有,去年大學重新開的時候,有的結婚了的同學帶孩子來上課的,剛開始可吵了。後來把孩子放在宿舍,也很吵。還是後麵學校把帶孩子的同學分到一個宿舍,而且搞了一個托兒所,這才好了不少。
不過大孩子的也算是正常,帶一個大男人的真是太少見了,幾乎沒見過。
這是哪位同學的家屬啊?和這家屬啥關係啊,是哥還是革命夥伴啊?
有的同學來的早的,知道是和張杏榕一塊的,看得更加興致勃勃。
其中就有了解情況的朱慧他們,因為了解情況,他們不想其他同學充滿疑惑,而是興致勃勃,擠眉弄眼,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老師也很驚奇:“哎喲這是家屬啊?這是誰家的家屬啊?哪位同學上課帶了家屬啊。”
陸燃微微一笑,看向前麵的張杏榕,雖然不坐一塊,但是他一直守在榕丫後麵:“我是張杏榕同學的丈夫。”
這話一出來,班裡安靜的同學都忍不住議論兩句。
“真的假的呀?竟然是張杏榕同學的丈夫?”
“不是,張杏榕同學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
“這事好像聽說過,不記得是誰說的了,好像聽說張杏榕同學確實是結婚了的。我還以為大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