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方法可以刺激道她，他倒是沒想過。
那邊張杏榕已經摁住了張杏蓮，雖然沒有再拿出鏡子，但是卻足夠了：“告訴我，當年你是怎麼對我娘動手的？”
“我不要變醜，不要不要……”張杏蓮卻有些瘋了，根本聽不進張杏榕的話，自顧自地搖頭。
“說！”張杏榕有些沒有耐心了。
陸燃上去攔住她：“讓我來吧。”
“不用。”張杏榕冷冷拒絕，這一次她沒有避諱陸燃，從空間裡取出一張圖。
這張圖是她自己畫的，她花了好長時間，通過回憶，這才慢慢把父母的畫像畫出來。好在她畫畫技術不錯，隻是回憶不容易，嘗試了不知道多少次，這才把人畫的八九分像。
“還認得他們嗎？”
張杏榕把畫放到張杏蓮麵前。
張杏蓮看到突然出現的畫像，栩栩如生的好像人出現在眼前一樣，嚇得一個哆嗦，連連往後挪：“彆過來，彆彆過彆來，害死是你是那個老頭，是那個老頭，彆找我，彆找我……”
張杏榕總算是聽到了一些線索，她冷笑：“當然找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死！”
說著張杏榕摁住她，讓她無法掙脫，畫像就在眼底下。
張杏蓮對上畫像上那雙栩栩如生的眼睛，那雙眼睛就好像撲下來一樣，她下的尖叫掙紮：“啊！彆過來彆過來，不要過來，跟我沒關係，跟我沒關係，是那個老頭，是那個老乞丐，是他害死你的。”
“老乞丐？”張杏榕心裡瞬間聯想到了很多，“你和老乞丐合夥起來？”
“跟我沒關係，跟我沒關係……”張杏蓮比剛才更加不清醒了，瑟瑟發抖，“我不是醜八怪，彆過來，我不是。”
張杏榕完全沒有了耐心，將人提來迫使她看向自己：“張杏蓮你看清楚了我是誰？”
“啊！！”張杏蓮看著她的臉卻非常害怕，“你走開，不是我害死你的，不是我不是我……誰讓你生了那麼多兒子，誰讓你日子過得那麼好，你走開。”
看來張杏蓮這是把她當成她娘了。
她冷笑一聲：“你看清楚了，我是誰！”
張杏蓮被迫抬著臉看著她，她頭發亂糟糟的，全身也是亂糟糟的，狼狽不易。滿是驚恐的臉上臟兮兮的，臉又黃又瘦，布滿了皺紋。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停的搖頭。她想要掙脫，但是根本就掙脫不了張杏榕的束縛。
“張杏蓮你還記曹一民嗎？”她靠上去冷冷道，“曹一民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了吧。”
這個名字到底還是給張杏蓮帶來了一些影響，她呆楞了一下，眼睛漸漸的清明了一些。如果說陸燃讓她瘋狂，那麼曹一民是讓她溫暖的人了。
曹一民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了。
她定定的看了張杏榕好一陣，目光終於變得清晰起來——
“張杏榕你走開！”
她凶狠的想要扯住人，眼睛好像毒蛇眼睛一樣，惡毒的盯著張杏榕，下一秒就想要衝上去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