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有一點弄不明白,“你到底和貝內特說了什麼,以至於他不顧一切的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對待你?”
喬格裡曼臉上的笑容有些有趣,“過兩天你就會知道了!”
如果這件事隻是到此為止,那不符合喬格裡曼這段時間的隱忍和退讓,他要的不僅是掀翻貝內特,還要把他踩在地上,讓他永遠都無法翻身。
錯開這個話題,喬格裡曼有些歉然的說道,“回去之後我可能會對一些員工提出解聘的申請,我希望你能支持我!”
這段時間裡他的退讓也讓一些人站在了貝內特那邊,現在是清理這些人的時候了。
殘忍?
不,這就是現實,如果他們能夠堅定不移的站在喬格裡曼這邊,那麼他們麵對的或許就是更光明的未來,但是他們在錯誤的人身上下注,就必然要麵對這個慘痛的結局。
行長給予了喬格裡曼完全的支持,對於這種能夠快速站在空降乾部身邊的銀行員工,行長對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同情。
說完這些行長起身準備離開,“你什麼時候可以回到工作中,還是我要多給你幾天的假期?”
喬格裡曼充滿自信的說道,“隨時隨地,我準備好了重新開始工作!”
也就在事情發生的同一天,一些舉報信出現在了銀行分部,甚至是總部的一些管理層的桌麵上。
裡麵用一張張相片詳細的記錄了一名掌權者利用他的權力肆意妄為的故事,主要是男女關係之間,而且這些人剛剛才發表過對貝內特不利的言辭。
現在這些相片又給了他們更多的理由與借口要求加大對貝內特的處罰力度,不隻是銀行方麵,貝內特的家人也收到了這樣的信件,他的妻子帶著家人正在前往塞賓市的路上。
與此同時,回到租住處的貝內特還不清楚自己要麵對著什麼,他愁眉不展的抱著頭坐在床邊,格外的痛苦。
他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他不應該那麼對待喬格裡曼,如果他能忍下來,並且積極的向喬格裡曼道歉,或許這件事還有不同的變化……。
不,不會有太大的變化了,他知道安妮……。
突然間像是想起什麼的貝內特猛地站了起來,他快速的走向隔壁房間,他之所以失去理智是因為喬格裡曼談到了安妮,此時他終於意識到一個問題——喬格裡曼知道安妮,也知道她的身份和他們現在的情況。
一種讓他感覺到窒息和絕望的猜測正在快速的蔓延,當他打開房間門的時候,安妮正蹲坐在椅子上看電視。
她抱著自己的雙腿,臉上有些令人看不懂的平靜。
“怎麼了?”,安妮看著他,兩人就這樣對視著。
一個充滿了疑惑和憤怒,一個平靜的幾乎沒有任何波瀾。
兩人對視了幾分鐘後,貝內特突然間說道,“你是有目的的,你到我身邊來是有目的的!”
他越說愈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這個女人和喬格裡曼他們是一夥的,一種巨大的被欺騙的憤怒開始支配者他的理智,同時後又一種心痛!
“我對你這麼好,你和其他人一起害我!”,他的聲音裡充斥著某種深深的絕望,他本以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美好生活的開始,他簡直蠢笨到可笑!
這哪裡是美好生活的開始,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陷阱,一個圈套,他還和一個傻子一樣一腳踩了進去!
麵對著怒氣衝衝的貝內特,女孩並沒有爭辯什麼,她隻是依舊平靜的問道,“你會打我嗎?”
本來貝內特的確有這樣的打算,而且不隻是打她這麼簡單,其實兩人同居以來這麼長的時間裡,貝內特始終“尊重”女孩不願意發生更進一步關係的想法。
即使他們赤果相對的時候,女孩也始終保持著最後一步的底線沒有突破,這讓貝內特很感慨,甚至會有些欣賞女孩,認為這是堅強的一種表現,麵對殘忍現實的一種不妥協,這不和他一樣嗎?
所以他也沒有強迫女孩什麼,他打算等,等一切都結束,迎來新的開始時,再突破這些東西以慶祝他和她的新生。
隻是沒想到,從一開始,這一切都隻是一個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