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總是趨利的,為了避免遭遇風險,一些對衝基金也開始重新評估未來銅礦石的走勢,並且建立新的對衝盤。
就在很多人都在看跌銅礦石的時候,一個之前沒有活躍過的賬戶,開始做多銅礦石,而且手筆不小。
這種異常的現象人們並不太在乎,對於很多人來說期貨也好,股票也罷,或者其他投資,他們了解的不多,他們把這種金融遊戲當成了一種賭博遊戲去玩。
總會有那麼幾個投機者會不甘心的把籌碼押在回報率最高的點上,這就像在聯邦工業指數崩盤的時候,依舊有人大肆吃進,總會有人去賭。
賭輸了,可能一無所有,但賭贏了,那就擁有整個世界。
人們不關心這個賬號,就是來自於林奇,其實不隻是期貨市場有他的身影,在國際外彙市場,他也建立了賬號。
這次他同樣和彆人玩的方向依舊不太一樣,他開始做空夫拉弗拉)。
隨著安美利亞地區的穩固,以及蓋弗拉這次在戰爭中的表現,他們目前也在積極的擴張夫拉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從戰爭結束之後夫拉的價格一直在攀升,已經成為當今世界有著相當權重的貨幣之一。
很多人都認為夫拉有可能會成為未來國際貨幣交割中主要的結算貨幣,現在趁著它的價格不夠高,吃進一波是穩賺不賠的事情。
隻是林奇卻有不同的看法,而且和他有著同樣想法的人,也不在少數。
剛剛結束完一場有關於國際期貨的沙龍,林奇又馬不停蹄的趕赴了一場針對國際外彙交易的沙龍,他剛推門進去,就看見了正在一邊坐著的赫伯特先生。
兩人彼此點頭致意之後並沒有過多的語言,林奇走到一邊坐下,侍應生為他端來了一些飲品。
正在發表自己的看法的人是一名經濟學家,在這個行業裡蠢貨永遠都比聰明人多,真正能弄清楚這些東西的人其實並不多,但這並不妨礙這些有錢人參與進來。
他們不需要有自己的什麼看法,隻要跟著那些懂的人就行了,這也是最簡單的。
這名經濟學家正在高談闊論,他正在為一房間的蠢貨梳理國際貨幣關係和國際政治格局之間的乾係,他把這裡當成了課堂,遺憾的是他注定不會得到人們過分的關注。
比起這些複雜的學識,人們更想知道接下來他們把籌碼押在什麼地方,才能為他們帶來利潤。
當然,他們沒有把這名經濟學家趕下去,隻是想著萬一有一天他們需要有內行為他們解惑而已。
當這位經濟學家講的口乾舌燥並且有些愜意的時候,林奇讓人侍應生為他送去了一些飲料。
學者有些意外,但還是很禮貌的回應了林奇讓人給他送飲料的舉動,這是一種禮節。
可就在他準備喝幾口飲料,繼續談論他的那些東西時,林奇站了起來。
他走到了學者的身邊,“這位先生看上去有些累了,那麼接下來我來談談我的想法。”,不等那名學者說什麼,林奇隻是瞥了他一眼。
也就隻是這麼一眼,學者一肚子的話都縮了回去,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坐在了沙發上,他說的夠久了。
“有人不認識我嗎?”,拿到了話權,林奇隨口問了一句,這就像是開玩笑一樣。
人們都在輕笑著,似乎這就像是一個笑話那麼的好笑,乃至於還有人高呼著“難道還有人不認識林奇先生的嗎?”
這句話似乎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同,認識林奇先生那是必然的,不認識才有問題。
林奇微微頷首致意,等大家的笑聲差不多停歇了,他第一句話,就讓人們皺起了眉頭。
“剛才我聽了我身邊這位專家說的話,他說的一些內容很符合的局勢發展,但有一點我認為他說錯了……”,他嘴角微微一√,“夫拉正在麵臨著一場巨大的考驗,如果它邁不過去,那麼蓋弗拉推動它成為國際結算貨幣得想法,就要受到阻擾了!”
這是一種很違背主流的想法,要知道蓋弗拉剛剛才從世界大戰爭中通過政治和軍事確定了他們是世界的“核心”,安美利亞地區的穩固統治也讓人們對蓋弗拉未來的潛力高看了一眼。
沒有人認為夫拉會受到阻攔,它必然會上升,可林奇卻給出了截然不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