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陛下!”,有人肯定的回答道。
“那就讓他們出錢,我們繼續為他們造,或者把現在手裡沒有造好的處理給他們……”
現在他們的建造計劃都是基於這場海戰之前對於軍事技術的了解,現在事實證明這些軍艦存在著巨大的隱患,繼續建造就沒有意義了。
當然,戰列艦不太一樣,戰列艦有足夠的承載力,所以大多數戰列艦都有擴展的掛件槽位,他們完全可以稍微修改一下,為戰列艦增加吃水線以下的防護措施來防止魚雷的攻擊。
但其他軍艦不行,所以乾脆賣掉算了。
恢複了冷靜的蓋弗拉皇帝開始展現他出色的政治能力,一項項事務安排的有條不紊,防務大臣和首相也為他分擔了一部分腦力工作。
直到最後,蓋弗拉皇帝突然間愣了一下,“……我之前一直忘記問這件事,我們為什麼突然間要和聯邦打一場海戰?”
海軍大臣沉默著,但其他人的目光都已經看向了他。
蓋弗拉的體製和聯邦不太一樣,這裡沒有什麼公眾選舉製度,官員的任職選拔來自於兩個方麵。
第一個是提名投票製度,即前任離任時給出一些提名,然後一個小範圍內進行投票表決。
這種任職製度多半出現在蓋弗拉政府的中下層,而決定一名被提名者是否能夠繼任的因素,主要看這名繼任者是否是某個派係的人,蓋弗拉的體製中派係問題格外嚴重。
第二種方式適用於中高層,那就是皇帝任命製度,皇帝可以直接任命一名官員,哪怕這名官員以前根本沒有做過他需要做的工作,但隻要皇帝信任他就行。
前者離開頂層統治者們太遠,但是後者就是發生在大殿裡的事情,一旦一個人在皇帝的眼中獲得了絕對的信任,那麼他很有可能會在一個位置上坐一輩子。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肯定會有朋友,但也會有敵人,當皇帝問起這件事的時候,那些平時和海軍大臣不對付的人就把目光投向了他。
蓋弗拉皇帝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切,但他又裝作不知道,“沒有人說話嗎?”,他的目光掃視著群臣,被他目光所及的大臣紛紛低了下頭以表示臣服,“我會弄清楚的……”
他說著頓了頓,“……下一項我們要討論的是什麼?”,他錯開了這個話題。
中午的時候他在進餐時,找來了特彆監察科的官員,“去查一查海軍大臣鼓動我們和聯邦人打這場海戰的原因……”
與此同時,急匆匆回到府邸的海軍大臣走到地下室中,打開了一個保險櫃,裡麵有一個隻有他自己知道的電話,線路來自於他的府邸外,誰都不會知道這個號碼實際上是他在使用。
他撥通了一個很特彆的號碼,在幾秒鐘後,輕聲說道,“儘快清理掉普雷頓,不然我們都會很危險……”
“還有,儘快弄到聯邦人潛水艇和新式魚雷的數據,隻有這樣我才能度過這次危機!”
如果他能弄到潛水艇和新式魚雷的各方麵參數,帝國研究院就具備了反推的可能,這也是一個巨大的功勞。
隻是電話裡的人語氣似乎有些奇怪,“你一定很著急,所以沒有來得急看電視……”
海軍大臣立刻掛了電話打開了電視,此時電視中正在播放著新聞,新聞中主持人簡單的敘事了發生的海戰,同時也提及了海軍大臣想要的那些東西。
潛水艇的數據,還有新式魚雷的數據……
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聯邦居然會把這些數據都羅列出來,這讓整個世界所有的國家都陷入到了某種瘋狂當中,隻要擁有了這些數據進行反向的推導。
就算他們無法直接複刻出決定了這場海戰結果的潛水艇和新式魚雷,也能夠讓他們在相關領域得研究獲得極大的進展!
聯邦居然如此的狂妄,剛剛戰勝了蓋弗拉的皇家海軍,就敢如此高調的公布數據,難道他們就一點也不害怕嗎?
他們當然不害怕,因為這些數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真的。
換句話來說,就目前的階段來說,這些數據太超前。
這就像是一個人還沒有學會走路就要讓他奔跑,除了不斷的摔跤,他是都做不到。
但軍事科技的研究不是跑步那麼簡單,失敗了也不是摔一跤那麼輕鬆,每一次失敗,都意味著大量的資源被白白消耗,意味著他們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