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著防務大臣,“那麼你的想法是……”
“緩衝,橋梁,陛下,我們需要第三方給我們提供一些幫助!”,防務大臣再次主張了自己的觀點,“我認為拜勒聯邦是一個不錯的盟友,首先……”
“不可能!”,防務大臣的話都沒有說完就被皇帝陛下粗暴的打斷了,“不可能,知道嗎,不可能!”
“我絕對不會同意這個要求,如果你們覺得這是唯一的辦法,就給我找另外一個合適的勢力,但拜勒人,不可能!”
還算平靜的皇帝陛下在聽見拜勒聯邦這個詞彙的時候直接情緒失控,一場海戰打碎了蓋弗拉人的驕傲和無敵,他們剩下的主力艦隊如今都不太敢離開近海,鬼知道外麵還有沒有那些見鬼的潛水艇。
這一戰不隻是損失了大半個艦隊那麼簡單,它直接摧毀了蓋弗拉無敵的形象,打掉了皇帝陛下的驕傲,讓蓋弗拉在國際社會非常的被動。
所以防務大臣不提起拜勒聯邦還好,他一提起,皇帝陛下的情緒就暴走了。
看著防務大臣似乎要繼續談起這件事,皇帝陛下直接站起來離開了統治者大殿,連其他事情都懶得繼續商量了。
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都起身離開,這一次可能是最近幾年裡最快結束的朝會,以往哪次不搞到中午或者下午,唯獨今天,他們還能趕回去睡一覺。
當然,這隻是一個玩笑,他們不可能再去睡覺了。
防務大臣剛走出皇宮,路邊的一輛車就響起了喇叭,他歪頭看過去,搖下的車窗中已經有了好幾個熟悉的麵孔。
他略微遲疑了片刻,走過去,坐進了車裡。
其實他本意並不喜歡這麼做,因為皇帝也不喜歡他們這麼做。
作為帝國最大的貴族,沒有之一,皇帝非常不喜歡這些貴族們拉幫結派的搞在一起。
貴族集團的壯大意味著皇室權力的不穩定,曆史上幾次差點動搖皇權的政治事件都是因為當時的貴族集團實力空前的強大。
一般情況下,大臣們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聚集在一起,但今天的情況多少有些不同,皇帝陛下直接抽身離開,朝會剛開始就結束了,而且他們還討論到了有關於安美利亞的問題。
防務大臣隻是有了那麼瞬間的猶豫,就走到了車邊,在車門打開後,進入了車裡。
車中還有三人,海軍大臣,陸軍大臣,以及建造大臣。
這三人都是和安美利亞地區息息相關的三人。
彆看現在帝國的艦隊沒有離開港口,但如果真到了必要的時候,艦隊還是會出去的。
上了車,車子發動起來,海軍大臣直接問了一個問題,“你怎麼想到要提起讓聯邦人加入進來的?”
這個問題看似並沒有什麼“問題”,可實際上是一種試探,海軍大臣、陸軍大臣和建造大臣三人彼此知道對方在收好處,而且他們收的不隻是普雷頓一個人的好處,還有很多人。
這些年裡帝國海軍縱橫無敵,所有出海的商人如果想要尋求保護,在國外快速的建立自己的生意,最簡單的方式就是讓海軍為他的商船護航,以及偶爾出現在某些商業港口的近海。
陸軍大臣和建造大臣都差不多類似,在各自的領域內,如果商人們想要得到他們的幫助,就必須給他們好處。
其中有不少都像是普雷頓這樣,供養三四個,甚至更多大臣的豪商。
有些是他們知道的,就像是他們彼此,但今天防務大臣突然站出來為聯邦說話,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畢竟國防這種事情除了和那些軍火集團能勾結到一起去之外,似乎和普雷頓這種搞壟斷的商人沒有什麼乾係,他們又是怎麼聯係到一起去的?
為了避免他們錯誤的試探,所以海軍大臣並沒有直接問對方是否認識普雷頓,隻是問起了對方的動機。
他們身處高位這麼多年,一個人的動機是否符合他的行為,他們一眼就能看穿,更彆提這關係到了安美利亞地區穩定的大事情。
防務大臣有些憂愁,“你們沒有注意到安美利亞總督的新報告嗎?”
他不等這些人回答,便繼續說了下去,“最近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離開了家,加入了反抗組織,如果這股勢頭不按下去,很快他們就不再是‘反抗組織’了!”
“從我們現階段獲得的情報來看,他們打算攻下一個地區後作為大後方,推動安美利亞地區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