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邊的婦人笑了起來,“親愛的,當你具備了支配權,和更高的地位時,你可以那麼做,看著那些男人展示自己最優秀的一麵,他們會把自己打扮的像是商品,然後供你選擇。”
“因為選擇誰,是你的權力,他們隻能討好你。”
“可如果你的地位不夠高,在雙方關係中不具備支配地位的時候,那麼主動的就應該是你……”
在迷迷糊糊的聊天中佩妮懵懵懂懂中掌握了不少的新知識,甚至還收獲了一張名片,據說是布佩恩一個非常有名氣的形體教練的名片,當然那是一個女人。
和佩妮聊天非常愉快的夫人告訴她,如果她有時間並且在布佩恩,可以去拜訪一下,不少名媛貴婦都在那邊有課程。
其實這位夫人說的形體教練,更像是一種性指導老師,女人永遠比男人更理解女人本身的能力和極限,也更能了解男人。
她們知道如何讓男人在這方麵得到最大的滿足,不僅僅是生理上的,還有精神上的,比如說被滿足的征服感。
她們會互相傳授一些特彆的技術,以牢牢的把男人拴在自己的身邊。
有一些機構做過調查,統計過一個數據,如果一年時間內沒有大型的集團公司突然破產倒閉,牽扯到數量龐大的資金,那麼每年涉及金額累計最多的案件,就是離婚案。
所以圍繞著“富人的婚姻”和“富人的家庭”已經形成了一個看不見的隱性產業鏈,其中還包括了一些專門培訓一些女孩,並且給她們機會插足當第三者的機構。
在這個時代下,哪裡有錢,哪裡就會有淘金者,無論那個地方是納加利爾的山溝溝,還是女孩們的屁股溝。
很快萊姆就重新接過主持聊天的工作,林奇和大家聊了聊,打開局麵後就告辭了,有時候對待這些人,你表現的太熱情,他們會覺得那是你下賤的想要把他們口袋裡的錢掏空。
反倒是你對他們愛答不理,他們反而會害怕你在獲得更多財富的道路上把他們甩掉,他們會把錢捧在手裡,高舉過頭的要求你把那些錢收下。
林奇和其他人也簡單的聊了聊,今天參加這場晚宴的並非都是萊姆帶來的這些投資者,也有一些已經在本地居住了一段時間,還沒有想要做什麼的酒店旅客。
這其實也是一種很正常的社交過程,在聯邦,以及聯邦外,一些比較有名氣的酒店如果有人舉辦晚宴,舉辦方也會適當的邀請一些目前下榻在酒店裡,有足夠檔次的客人一共參加。
酒店服務部有專門乾這個的,邀請合適的客人參加陌生人舉辦的宴會,他們有客人的信息,知道該邀請誰,不該邀請誰。
簡單的應酬了一圈也差不多過去了兩個多小時,時間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九點,林奇先一步告辭離開,這比他計劃中的稍微遲了一些。
“有心事?”,站在電梯裡的林奇正在解開自己的領結,他瞥了一眼好像一直有心事的女孩,隨口問了一句。
“什麼?”,女孩偏頭看了一眼林奇,“是的……,不,沒什麼。”
兩個小時的熏陶女孩的內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決定,其實她自己也有了差不多的想法,隻是一直不夠堅定罷了。
今天晚上經過這些交流,她逐漸的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人總要麵對一些不那麼容易的選擇,不是嗎?
女孩的沉默讓林奇沒有再說什麼,他隻是來送女孩回房間的,雖然這是在酒店裡,不過這不意味著這就絕對的安全了,有時候危險就隱藏在安全的角落中。
隨著叮的一聲,電梯的門緩緩打開,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電梯,找到了佩妮目前居住的房間的門牌號。
門很容易的被打開,這個時候還沒有那種房卡或者插卡式的卡片鑰匙和電力門鎖,依舊是那種有些老式的鑰匙。
門開後,女孩站在門內,她轉過身,低著頭,似乎有什麼話要說,這也讓林奇沒有立刻離開。
他雖然有時候和混蛋沒有太大的區彆,不過更多的時候,他還是非常紳士的。
他在靜靜的等待著女孩和他說些什麼,或者告彆。
這種相對的安靜隻持續了不到一分鐘,叮的一聲,電梯停下的聲音再次響起。
電梯的門剛開,一位夫人就看見不遠處的走廊裡的某個房間內,伸出了一雙手,門口正對自己微笑的大男孩一下子被那雙手拽了進去。
“喔,真是可愛的年輕人……”,她笑著,似乎在回憶,又像是再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