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另外一人笑了笑,“不管崩不崩盤,對於我們來都不會有太多的問題,事實已經證明過一次。”
房間裡的其他人都輕聲的笑了起來,以前他們在聯邦做過一次,即便有人警告那些投資者這可能有巨大的問題,但總有貪婪的人,隻要人還有那麼一點貪婪,他們就能賺到錢。
“聯邦還是很富有的!”,其中一人著忍不住笑了起來,“兩年前他們的金融才遭遇過一次重創,可現在,瞧瞧,大街上每一扇亮著燈的窗戶中,都有可能存在著一個投資者,這裡就像是一座永遠都挖不完的金礦,隻要你能揮動鎬頭,就一定能挖出金子!”
人們大聲的談笑著,很快他們聊天的內容就從金融方麵轉移到了其他的方麵,他們會聊一些讓女孩們麵紅耳赤的問題,看著那些女孩的模樣,他們的興致更高了。
一夜亂七八糟的生活過後,這群人在一棟彆墅中沉沉的睡去,這棟彆墅是兩年前在聯邦金融海嘯時以極低的價格買下的。
聯邦的金融市場越來越完善,越來越發達,在這裡可以交易世界上大多數的金融商品,這也導致了聯邦的金融環境與行業影響力越來越大,人們都在朝這裡集中。
很多國際金融從業者都開始把重心從蓋弗拉以及其他國家轉向聯邦,當然聯邦的海戰勝利也是一個重要的因素,以後聯邦有可能會成為世界金融的核心。
那麼提前投資一些地產就顯得非常有必要,這些房子將來能賺大錢。
隻要回報率足夠高,這些投機者也不介意投資一些慢回報的行業。
就在房間裡的人們含在感受昨天瘋狂的餘韻時,房間的門被拍的震天響,房子的主人隨意的披了一件睡袍,罵罵咧咧的從堆積在一起的人體中爬了起來,走到門邊,打開了大門。
門外的陽光一瞬間就刺穿了空間照射在人們慘白的臉上,一夜的瘋狂消耗了他們太多的精神和體力,他們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他舉著手,遮擋著太陽,不快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你不知道我還在睡覺嗎?”
他麵前的助手背著光,光線有多強烈,助手的麵容就有多麼的陰暗,他根本看不清助手的模樣,直到助手走進了一步,想要什麼時,他才發現對方臉上的驚慌。
這也讓他意識到有些不太好的事情發生,他立刻拉著助手的胳膊,就站在門口問道,“發生了什麼?”
助手眼神裡的恐慌無法掩蓋的肆意流淌,他咽了一口唾沫,低聲道,“出大事了……”
“納加利爾一個行省的省督宣布脫離納加利爾聯合王國,獨立為蒙烏中立國……”
耳鳴是一種很神奇的表現,有些醫生認為耳鳴的產生是腦壓變化導致的,一瞬間的腦壓變化壓迫到一些組織神經,就出現了類似幻聽、耳鳴乃至幻視之類的現象。
隻要血壓和腦壓下來,這些現象就會消失。
以前這位先生並沒有耳鳴過,但在這一刻,一瞬間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沒有一絲的聲音,耳邊隻有嚶……的聲音。
就像是電視沒有信號,蜂鳴器裡發出的警報聲,久久不絕。
他的眼前也出現了黑視,身體重心也出現了問題,差點摔倒,他昨天晚上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和體力,現在又遭遇了如此可怕的打擊,一下子人就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醫院裡,周圍沒有他的朋友,隻有他的助手焦急的來回走著。
見到他醒來,他的助手快速走了過來,詢問他的身體情況,可他卻不在乎這些,他緊緊的握著助手的手,用儘力氣的把他拉住,“清倉了嗎?”
助手的臉色此時也變得很難看,這就意味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又問道,“聯邦的艦隊到了什麼地方?”
他著突然齜著牙吸了一口涼氣,大腦的刺疼讓他忍不住驚呼出來。
他此時還留存在一絲希望,聯邦人肯定不會允許納加利爾亂起來,納加利爾有著聯邦人太多的利益,他們也派出了艦隊,現在算算應該抵達了納加利爾的外海。
隻要艦隊抵達了納加利爾,並且做出攻擊的姿態,那麼一切事情都有挽回的餘地。
可助手接下來的話,讓他渾身冰涼,“聯邦外交部部長剛才……召開了新聞發布會,他向全世界表述,聯邦不會乾涉其他國家的內政……”
“聯邦的艦隊隻是為了保護聯邦投資者和工人的安全震懾納加利爾人,他們……不是去幫助納加利爾王室‘平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