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比起那些隻知道索取不知道付出的家夥們難得的多,你幫助了國家,國家也應該給予你一些幫助,隻有這樣我們的國家才能夠發展壯大,成為人們理想中的國度!”
他很真摯的看著林奇,如果不知道這就是一個流程的話,如果林奇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因為走運而有錢的年輕人,那麼他一定會當真了。
這實際上就是交易的內容——
你想要怎樣的回報,才會給我捐款?!
看起來挺不可思議的,可這就是現實。
從市長的競選到總統的競選都離不開這套東西,甚至大家的問題都相差無幾。
希望政府做點什麼,這幾乎是一個萬能的問題,包括對待普通選民的時候,一些谘詢調查公司也會隨機抽選路人,問問他們希望執政者做點什麼來改善他們的生活。
隻不過普通人答卷上的問題大多數時候隻是一個宏觀的參考,比如說改善不太合理的社會養老金保險製度,比如說教育改革,比如說醫療改革。
競選者會把這些當作口號拿出去參加競選,至於有沒有機會真正的實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反倒是像林奇這樣的人麵對麵的提出一些想法,他們的捐助對象往往能夠實現他們的一些小小的意願。
“我認為移民政策應該有適當的變化……”,林奇很快就提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目前聯邦隻有移民和非移民,但我認為在這之中應該加入一個介於兩者之間的群體。”
“他們可以不是聯邦的公民,不可以繳納社會保險等基礎保障,但是可以長時間的居住在聯邦,並且在這裡上學,或者找工作,甚至是正常的生活。”
“我們在外麵工作時發現很多人對來聯邦生活非常的向往,可是目前聯邦的移民法限製了這些行為,讓向往永遠隻是向往。”
“如果能適當的放開一些,我們在外麵的工作就更好做了。”
“除此之外,關於稅收問題,我也有一些想法……”
聯邦的移民法有三種,投資移民,技術移民,以及勞工移民。
勞工移民是前些年社會發展快速的時候弄出來的,工廠裡因為招募不到足夠的工人不得不停產,促使了聯邦政府引入了大量的底層民眾。
比如說阿斯爾這些人,就是那個時期來到聯邦的。
可隨著經濟走低,產能過剩,工廠開始停工,聯邦人又因為這些底層移民搶奪本國民眾的工作機會表示不滿。
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停掉最基本的勞工移民,每年審批的名額不到一千人。
但這恰恰也是對付納加利爾人的大殺器,等那些來聯邦進修過的納加利爾人愛上了這裡的繁華之後,他們為了能夠儘快來到這裡居住並且生活,他們會付出十二分的努力幫助老板剝削自己。
削頭皮鮮血淋漓?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會直接把自己腦袋砍下來放在老板的桌子上。
除了這個之外,必要的免稅政策也是常規索取的好處之一,一般來說這是一整個利益鏈,總統會用某些方式通過針對性的免稅政策讓讚助人獲利。
比如說某個行業,比如說某一種科技,比如說某一個專利技術,總有辦法找到一個合理的,人們也能接受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然後再把賬都做到這個項目下,就能實現“財富自由”了。
兩人談的很開心,很融洽。
到了計劃中的最後一刻,總統先生突然間說道,“我聽說你在國內外有差不多四五萬的員工?”
林奇糾正了一下,“實際上我的員工並不多,都是一些合作夥伴,像我在塞賓市的搞的那個家庭作坊生產模式,在整個城市裡大約有六千多個家庭為我工作,覆蓋至少一萬人以上。”
“各地的物流等等,都是以合作形式與我合作的,我的合作夥伴超過了五萬人,我們並不是直屬的上下級關係,但是有一點我需要在這裡向你表明。”
林奇平靜的目光直視著總統先生的眼睛,“我們每個人都是進步黨堅定不移的支持者,我們也願意為進步黨的事業貢獻一份自己的力量。”
總統先生一開始雖然沒有掛臉,可他的眼神有了一些變化,但到了這一刻,他的眼神又變了回來,他拍了拍林奇的胳膊,笑嗬嗬的看著特魯曼先生,“林奇雖然年輕,可他卻很有能力,也很有責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