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人的地位很高,隻要你表露出自己聯邦人的身份,就不會有人找麻煩。”
董事聽的時候表現的很認真,這會讓說話的人感覺到自己被重視了,從而引發更多傾吐的欲望。
在聊了很多無關的話題後,董事突然問道,“你是學植物的,去那邊有什麼工作嗎?”
他說著還笑了笑,“如果涉及保密的話就不用告訴我,我隻是對你能做什麼,有些感興趣。”
年輕的學者不知道這是試探,還是一種麵試,但他不想弄砸自己在這個叔叔心中的形象,他隻是猶豫了那麼一會,就說了實話。
“正在指導我學習的教授這次受每時每刻的委托,前往納加利爾那邊尋找和培育適合那邊種植的煙葉,我們主要就是做這個。”
董事的心頭猛地一跳,他知道自己抓住了一個機會,他不動聲色的點了一下頭,不再問這個問題,而是談起了其他事情。
就好像,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樣。
在他刻意營造出來的環境中,一家人的午餐享用的非常儘興。
一般聯邦人不會在中午吃什麼大餐,他們總是壓縮時間,把最後留給晚上,但今天中午的這頓飯不算簡單。
該有的都有了,這也讓這一家人再次開了眼界。
隨後他們還和越來越有興致的富豪一起,逛了他的收藏室,看著那一幅幅價值幾萬十幾萬幾十萬的畫作陳列在玻璃櫃中,看著那些漂亮的藝術品,這一家人仿佛靈魂都接受了一場洗禮!
財富的洗禮!
人怎麼能有錢到這種程度?
電視上,報紙上說的“財富”和他們太遠,他們不知道那些富有是什麼樣的,但今天,他們近距離的感受了一下,這讓他們感受到了深深的震撼。
即便那個身為大公司高級合夥人的丈夫,也對在這裡看見的一切,小心翼翼的帶著一些敬畏。
送走了這家人之後,董事先生什麼都沒有說就回了書房,他給自己的手下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想辦法儘快從自己的外甥那裡,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金錢的力量無比的強大,這一家人在沉默中開著車剛到家還沒有來得及午休,門鈴就響了起來。
一名穿著考究的先生站在了門外,他直言自己是來找年輕人的。
對於高級合夥人先生和他的妻子來說,這可能是他們兒子的朋友,他們並沒有過多的阻攔,隻是把他們的兒子叫了出來。
“我不認識你。”
在門口的院子裡——雖然也是院子,彆說遊泳池了,這裡隻能放得下一個狗窩,一張桌子和一個燒烤架。
原本一家人對他們居住的環境非常的滿意,但現在他們不那麼認為了。
站在門口,年輕人打量了一下來人,說了這麼一句。
來人始終保持著微笑,“當然,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但是我相信我們以後會有更多機會見麵。”
年輕人沒有什麼表示,這就是很尋常的一些客套話,他不會當真,“你找我有什麼事?”
來人猶豫了一下,“我知道說了吧,我想要一些你們從納加利爾帶回來的煙草葉。”
如果不是現在去納加利爾來不及,他們早就那麼做了。
這個要求讓年輕人警覺起來,“你是哪家公司的人?”,他說著搖起了頭,“很抱歉,我沒辦法答應你,我和教授簽過保密協議,我無法向外透露和我工作有關係的內容,也不能提供給你任何樣品。”
來者並不懊惱,他掏出了一本支票,簽下了五千塊,然後把支票從支票本上撕扯下來。
“不……”,年輕人剛開口拒絕,來人就當著他的麵,把支票撕碎了,然後重新寫了一張。
這次是兩萬的,年輕人咽了一口唾沫,雖然他出生在一個中產階級家庭,這筆錢也不算少了。
“先生,請聽我……”
支票又被撕碎了,這次直接就是十萬!
年輕人的呼吸都變得格外急促了,他看了看周圍,似乎沒有什麼人在看著他,他低聲問道,“隻是要一些樣品?”
來人笑著點著頭,“隻是一些樣品!”
“你發誓你不會把它用到什麼能威脅到我的地方!”
“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