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自己的車上時,林奇已經不繼續猜測那些沒有邊際的東西。
用某些人的話來說,他又完成了一次肮臟的交易,是的,這是一場肮臟的錢權交易。
看上去什麼都沒有發生,實際上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過了。
而錢……也已經支付了。
人們隻看見了總統一分錢都沒有裝進口袋裡,卻忽略了總統先生因此獲得的一百萬以上的免稅稅額,從某種程度來說,他也等於是接受了林奇的好處。
但人們對於這種“賄賂”往往會視而不見,他們不會說“天啊,又是該死的黑幕交易”,他們不會那麼說。
因為善款,往往會和他們有關係,這就是民眾們最自私的一麵。
當他們也有可能成為受益者的時候,他們就會假裝看不清好壞,分不清黑白。
既得利益者永遠都是最從心的人,更有趣的是他們往往振振有詞。
回到彆墅時,翠西女士已經在等他了。
而翠西女士身邊的,就是那位比賽第二名的女士,她也在這。
林奇一進入房間時,兩位女士就站了起來,可以看見那位年輕的女士在門開時就站了起來。
而翠西女士則等她看見了林奇後,才站起來。
隻是相差了幾秒鐘的時間,但這卻體現出了兩個人的身份差距。
林奇走了過來,和兩人握手後坐在了主位。
那位第二名女士很感激林奇,她不斷重複著自己的感激,順帶著還送了林奇一點小禮物。
“這是我丈夫出差時帶回來的,據說是一種古董,我對這些東西不太懂,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她把一個很精美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大概有一尺長,大半尺寬,林奇打開了盒子看了一眼,是一麵黃金麵具。
造型有些奇特和誇張,但一眼就能看出它的特殊之處,那種不同文化之間的突兀感遍布在這張黃金麵具上。
它肯定很有來頭!
“我很喜歡……”,他把盒子蓋上,交給了小女傭,並吩咐放進書房的桌子上。
隨後他看向了翠西女士,第二名女士稍微往後挪了挪,並閉上了嘴。
“翠西女士,最近過得怎麼樣?”,林奇開口問道。
翠西女士笑著答道,“很忙碌,但很充實,唯一有點不太習慣的是凱瑟琳現在不在我身邊。”
“她是一個很聰明的姑娘,也很漂亮,總是為彆人著想,我習慣了有她陪伴我,突然間她離開了,我還有些舍不得。”
這就屬於聰明人,她不需要去稱讚林奇或者吹噓林奇,那沒有什麼意義。
反倒是談起和她關係“更親近”的凱瑟琳,反而會有更好的效果。
她看得出這兩個年輕人應該還沒有斬斷,她的說話方式很有技巧。
林奇笑了笑,繼續看著她。
翠西女士挽了一下鬢邊的幾根亂發,“我聽說凱瑟琳已經開始進入狀態中,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
“作為她曾經的同事,如果有需要,請一定告訴我!”
林奇這下子明白翠西女士過來的原因了。
一方麵是帶著第二名女士過來道謝,在從政前能和總統先生一起參加保齡球比賽並且得到第二的好成績。
除了說明她背後有女權組織的人在支持她之外,也說明了在社會上層也有人能幫助她。
不是所有會打保齡球的女士都有資格和總統先生一同比賽,並且還能拿到第二的好成績。
普通人可能覺得……這不就是一場保齡球比賽嗎,它難道還能有更多特殊的意義?
但政客們不會這麼想,他們總會過度的解讀一些事情,把簡單變得複雜。
這的確需要感謝林奇的幫助,沒有他翠西女士都無法讓這個女人接近總統先生。
除了這件事之外,另外一個訴求,可能是翠西女士需要林奇的支持,資金的支持。
選州長要花很多錢,而且州長是兩年一任,但州長可以無限連任。
這也預示著每一任州長在任時,都會儘可能的經營自己的地盤。
想要撬開他們的防線,除了需要有人之外,最重要的是有錢!
林奇就很有錢,報紙上說他剛搞定了一批對外軍售,幾億十幾億的訂單和利潤,讓人眼紅。
此時小女傭還沒下來,第二名女士突然站了起來,“咖啡有些涼了,咖啡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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