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能做到理智克製還能主動去思考,他們就不是社會的底層了。
所以平價對內出售糧食,即便有些人不喜歡林奇,他們也找不到什麼攻擊林奇的地方,反倒是一些對林奇沒什麼太大感覺的,或許會突發的出現一點智慧,明白林奇這麼做的意義。
這是對內,對其他國家出口糧食的價格,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該多少就是多少,特魯曼先生也好,總統先生也罷,都沒有對此有什麼異議。
畢竟他是商人,他要賺錢,在聯邦政治和民意從來都不是拿捏資本家的方式,以前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說到納加利爾,特魯曼先生還像是開玩笑的說起了一件事。
“科學家們說今年冬天的溫度比去年又低了一點,這讓很多有錢人都很驚恐。”
“然後你知道……隻要那些有錢人變得不安,就會有人為了他們口袋裡的錢,想出各種辦法。”
林奇點了一下頭,這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賺錢嘛,雖說這個話題有點俗,可這就是生活。
特魯曼先生隨機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有一群騙子,他們不知道從哪弄了一些材料,總之做了一份很有意思的東西。”
“說是他們在納加利爾那邊建造了一個專門屬於富人的小城市,裡麵居住的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畏懼寒冬的富翁們。”
“醫療,購物,旅遊,享受,在他們的描述中那裡幾乎成為了過冬首選的地方。”
“然後他們開始兜售那邊的房產……”
林奇能夠想象得到一群看起來很乾淨,很陽光的年輕人拿著各種資料上門推銷這種東西。
他最初的時候也做過,並不陌生。
聯邦人盲目的樂觀導致了騙子在這裡有很好的土壤,隻要這些騙子足夠專業,那些有錢人甚至都不太會懷疑這些事情。
果然,隨後特魯曼先生說出了全聯邦有數百人被騙,總金額已經超過了三千萬,被譽為聯邦有史以來金額最大的詐騙案。
更有趣的時人們在談論到這個詐騙案的時候,對那些騙子並沒有強烈的憎恨情緒。
特彆是底層社會,直接把這當做是一個喜劇來看,大概也是因為能被騙的,都是有錢人。
而仇富,則是社會整體的情緒。
這些騙子很聰明,他們知道如何利用有錢人的不安來實施自己的詐騙行為,這個項目也有一定的可行性。
但不是很多,在一個陌生的國家獨立建造一座城市,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先不說政治方麵的問題有多難解決,僅僅是這座城市的各項費用都很難解決。
聯邦也好,其他國家也好,越發達的地區財政也越緊張。
隻聽說過布佩恩的財政會碰到一些問題,很少聽到鄉下地方的財政會有問題。
那麼多富翁居住在一起,各種配套設施的維護,各種人員的工資,這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林奇隻是想了想,就略過了這個計劃,這不是能賺錢的買賣,對於這種生意,他從來都不會關心。
兩個人享用了一頓非常豐盛的晚餐,他們談也沒有談關於林奇讓人刺殺蓋弗拉皇帝的事情,這件事就局限於三個人知道。
並且特魯曼先生和少校互相並不知道對方也是知情人,隻有這樣,才能確保大家都是安全。
這次和特魯曼先生見麵其實沒有什麼太核心的內容,就是林奇在蓋弗拉的時間待得久了,回來後總要碰個麵,維係一下關係。
看著林奇的車離開,特魯曼先生則想著另外一些事情。
他原本像和林奇聊聊那個克麗絲的,也就是獲得了保齡球比賽第二名的女士。
她和總統先生走的太近了,安委會私底下有人和特魯曼先生說,那個女人在總統的莊園裡不止一次過夜。
這個消息不是一個好消息,總統先生有很多的毛病,但他的優點也是很明顯的。
作為一名有能力的“手下”,特魯曼先生不希望總統先生因為一個女人摔一跤。
雖然大多數時候摔跤不一定是因為人們看見的那些事情,他還是希望總統先生的屁股能坐穩一些。
可最終他還是沒有說出來,林奇能刺殺一名皇帝,也就意味著他本人對待這樣的事情時是沒有顧慮的。
萬一因為克麗絲的問題引出了林奇某些負麵的情緒,讓他認為通過某些手段去完成某些事情比走正規的方法更便捷,那就是特魯曼先生的罪過了。
他還是希望林奇能好好的,至少像他這麼清醒的人,已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