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放了就被,“所以他們才需要用質量爭奪市場,而不是像那些高檔酒,他們用的都是噱頭。”
穀span特魯曼先生歪著頭想了想,“也許真的是你說的這樣……”,他停頓了一下,“你還沒有回答我問題。”
“我說了,大家都在討論這些事情,所以你肯定也是為了這些事情找我。”
特魯曼先生沉默了會,“你怎麼想的?”
林奇和特魯曼先生兩人在單獨的房間裡時,他就沒有那麼的“虛偽”了,至少他表現得很直率。
“一個國家裡不應該存在這樣的可怕怪物,它太龐大了,已經影響了政策的落實。”
“從他們影響國會的方式方法,我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天。”
“資本永遠都隻能是資本,不應該和政治混為一談!”
特魯曼先生給予了這個回答非常高的肯定,林奇所說的,也是真正觸動了高級政客們的原因之一。
鄧肯家族已經具備了深度影響政治局勢的能力,這是政客們不允許的!
要知道,儘管每一位政客的背後都有一些資本家,但從另外一方麵來說,政客們也是驕傲的。
至少資本家有錢,但他們無法直接對政治造成影響,而是需要通過尋找政治代言人的方式,來產生這種效果!
這就是目前主流的社會結構,資本推動政治,政治反饋資本,雙方都從一次次合作中獲利,可以說這是一種互助互利的過程。
可偏偏鄧肯家族正在破壞這樣的合作關係,這也使得很多人發自內心地無能狂怒!
沒錯,他們無能,並且狂怒,還恐懼。
要針對鄧肯家族有太多的原因了,這隻是其中之一,很致命的之一。
林奇直接的表態讓特魯曼先生放鬆了一些,他擔心林奇會有其他的想法,或者和自己不站在一起。
林奇有一次的和他站在了一起,這也使得特魯曼先生有些負罪感,畢竟有時候他也會懷疑林奇的動機,以及在提防著他。
“我已經和很多人談過了,總統先生,兩黨委員會,還有一些資本家,他們都多多少少的表明了立場。”
特魯曼先生沒有說社會黨,因為社會黨才是和資本家勾結最深的,儘管他們這種“少數派”好像不應該和資本的聯係那麼親密,但偏偏他們就是如此的親密。
和他們談這件事,不管他們會不會透露給傑魯諾先生——其實他已經知道了,總有些隱藏很深的人,這也是鄧肯家族的可怕之處。
他們掌握著很多名流政要的秘密,沒有人喜歡自己的把柄被彆人抓著,而且還是些大人物。
這次“戰爭”實際上來說也是一種考驗,如果鄧肯家族能通過這次考驗,它必然還會繼續輝煌至少幾十年。
可如果它撐不過去……
特魯曼先生端起酒杯,沒有喝,而是拿捏在手中,“我們現在有一些問題沒有解決。”
“老實說,我和你談這些問題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從來都沒有過的羞恥,我不應該和你談論這些。”
“可是我又必須這麼做,因為這就是殺死惡龍的方法,即便我不喜歡它,也得承認它的力量,至少目前是如此。”
“我要說的是有關於利益輸送的問題。”
“國會裡有至少一半的議員接受著鄧肯家族或明或暗的經濟支持,這些你應該比我熟。”
林奇點了點頭,想要在聯邦成為一個成功的大商人,你肯定不應該隻掌握了賣洋蔥的能力,還得掌握怎麼樣把錢送給需要它的人那裡,還不會被人拒絕,也不會被人發現,並儘可能的合情合理合法。
有如此之多的國會議員體麵的生活和鄧肯家族的資金支持有關係,要說服這些人的基礎就是在不觸及他們個人利益的基礎上,這是最基礎的一點。
否則他們不會同意!
“為什麼是我?”,林奇問道。
特魯曼先生端起酒杯啜了一口,“其他人我不放心,老實說,在我認識的這些資本家裡,我隻相信你。”
一旦林奇決定答應這個計劃,就意味著大量的資金要從林奇的渠道流入到那些國會議員的手裡。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渠道,同時……也是林奇快速裂變的機會!
想要讓他拿出這麼多錢來,鄧肯家的企業中有相當一部分,肯定要交給林奇,否則他拿不出來這些錢。
特魯曼先生沒有指望說幾句話就讓林奇無私的奉獻,這背後實際上還有其他的交易。
林奇沒有立刻答應,特魯曼先生有些焦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