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這個社會,是自由的。
你可以發表你的任何看法,沒有人會阻止你那麼做。
但構成社會的人,思想不一定和他們的行為那樣,也是自由的。
你可以說一些你認為的言論,但它可能會傷害到彆人,如果你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
不會有人因為你說“狗屎是巧克力味”的就真的去品嘗狗屎,那麼你說什麼是你的自由。
但如果你是大人物,比如說像國會參議院議員這樣的大人物,你就得注意你的“自由”會不會妨礙到彆人的“自由”。
對組長個人來說反正每天這個世界都會死很多人,隻要能為自己創造利益,那麼死一點人也是值得的。
就像他們在馬裡羅推行的政策那樣,剛開始的時候每天都會有數不清的人死亡。
那些被冠以“叛徒”而南遷求助聯邦的人,被軍閥攔住在路上,然後送他們回歸天主的懷抱。
南遷的人,軍閥,他們不知道這是聯邦人的陰謀嗎?
用利益引誘大量的耕種農民放棄原來的土地往南遷移。
他們不知道嗎?
不!
他們知道!
農民們知道,軍閥也知道,但他們沒有更好的辦法去應對這些問題。
農民們希望能多得到一點錢,安全一點,而軍方隻是希望有人為他們種地,於是矛盾就誕生了。
製造這一係列矛盾,導致大量無辜普通人被殺的聯邦政客們會因此愧疚嗎?
可能他們在攝像機鏡頭前會,但隻要離開了公眾的視線,他們隻會很得意。
因為他們的計劃成功了。
商人口中對角鬥場殘忍的比賽的抱怨,對組長來說和商人放高利貸給那些賭鬼其實沒有什麼區彆。
他們都在把人往死路上逼,隻是角鬥場還有活下來的機會,並且活下來就會改變命運。
而高利貸……十死無生。
其實商人才是最卑劣的那個,可他此時穿著昂貴的正裝坐在滿是美食佳肴的餐桌邊。
手裡拿著銀質的餐叉說話時價值一百四十九塊的牛排肉末從口中噴出,他就變得高貴了起來!
錢,永遠都是“武裝”自己最快最有效的方式。
誰他媽能拒絕和一個有錢人成為朋友呢?
組長拿起餐巾沾掉了嘴角的油漬,其實這個動作不太禮貌。
不禮貌的不是他用力去擦,而是他在做這個動作時,商人還在說話。
不打斷彆人的說話是一種最基本的社會基礎交際禮儀,可他這麼做了。
商人也愣了一下,閉上了嘴,他意識到組長對這些事情不關心,他自然也不會再說。
常年從事違法生意,在觀察彆人的情緒變化這一塊,他有一點能耐。
組長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轉頭說道,“如果你有空的話,不介意帶著我們逛一逛這座城市?”
商人連連點頭,以彌補剛才的莽撞。
….此時的斯勒姆正在以超快的速度建設著。
一開始有一些資本家並不是那麼的著急,在他們看來斯勒姆從無到有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但是短時間裡讓這裡每一寸空間都擠滿遊客,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戰爭才過去一年的時間,人們還沒有從傷痛中恢複過來,特彆是家庭財務問題上很多人都還沒有能夠解決。
戰爭時期,各個參與戰爭和沒有參與戰爭的國家的稅率都提高了很多。
這是考慮到戰爭的巨大花費,不管是戰爭中的,還是沒有加入戰爭的,都必須做好準備。
在這個過程中大家的日子都很難熬,窮一些國家基本上把普通人的財富榨乾儘了。
而一些富有的國家,如聯邦,人們口袋裡也沒有那麼多的錢!
他們的貸款,堆積的賬單,都需要他們努力賺錢支付。
所以這些資本家認為遊客潮最少要在今年年底到明年年初才會出現,然而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它來的這麼快!
這也導致了那些沒有下大力氣加班加點的資本家們開始花錢幾倍的招人,在這個主要還是以人為本的時代,人多,就意味著工期能更快的完成。
組長看著熱鬨的城市,不由感歎。
排除現在彼此對立的立場不談,他認為林奇絕對是一個有能力的家夥。
這裡是曾經是納加利爾的中東部地區,貧窮是這裡的主旋律。
在聯邦政府把主要的預算投入到南半球經濟金融中心和南半球物流中心的時候,凱瑟琳這邊其實沒有得到多少預算。
林奇用他超乎常人的個人能力,幫助凱瑟琳解決了資金不夠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