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怎麼又和傭兵扯上關係了。”
荼粟有點想要抓狂發瘋,這糖粑粑的事情怎麼這麼複雜啊!!!
她又想到了溫涼靖那遊樂園玩神槍遊戲的動作,右手食指的繭子,有點鬱悶的咬碎嘴裡的糖。
“那是我第一任夫人做的好事,她把靖兒十幾歲的時候扔到傭兵煉獄,最後還是靖兒自己出來的,那車禍也是傭兵團為了清理叛徒。”
溫家老頭子說到這句話是咬牙切齒,手上的指甲還緊緊的刺進自己的肉裡,卻渾然不知。
荼粟慢吞吞的喝下一口冰糖雪梨水,她理清楚頭緒了。
恐怕那一次意外可不一定全是傭兵團的手腳,也不一定是為了清理叛徒,也許是為了彆的,這裡麵肯定還有男豬腳父親的手筆吧。
畢竟糖粑粑能從那種養蠱的傭兵中活著離開,沒有一點實力可不行,區區一個小小的車禍就要清理叛徒,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這場意外——一定是為了糖粑粑的三哥,也就是溫家老頭子未來心中所想的繼承人。
那糖粑粑那20的心病,哪裡來的,好幾年前的事情了,要怎麼查啊!!!
荼粟喝雪梨水的動作停頓了下,“老頭子,我問你,我家糖寶寶是不是在這場車禍後變了很多。”
溫家老頭子沉默,點點頭,心中不由得埋怨他自己太倔強,不願意接受三兒媳,害得他與兒子天人相隔,小兒子恨他是應該的。
荼粟看著溫家老頭子點頭,心中也有點明了了,“老頭,找我出來什麼事?”
荼粟看了下時間,又看了眼老頭子拿著一個文件袋給她,打開一看,驚呼出聲,“老頭,真好啊,是打算用一座孤島,還有幾家上市公司來收買我,讓我遠離糖寶寶嗎?”
溫家老頭子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感覺三兒媳其實也不錯,他更後悔了,果然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這是我的遺書,你幫我保管,交給靖兒和念初。”
荼粟隨意的翻了幾張紙,果然看到了夾在中間的遺囑兩字。
“老頭,報酬呢?”荼粟同意了,將那文件袋隨意一折,往包裡一塞,拉上拉鏈,那文件袋就溜到荼粟的空間裡。
溫家老頭子“咳咳”兩聲,第一次見到這麼貪財的兒媳婦,大方的拍拍桌子,“靖兒送你了。”
“……”他本來就是我的大金主。
想到麵前的人是糖粑粑的父親,荼粟勉強收下想要懟老頭子的話,悶悶的點點頭,“嗯!”
“老頭,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要走了!這顆糖就當見麵禮了。”荼粟丟給了老頭一顆糖果,如果溫涼靖在這,肯定會發現這和平時荼粟給他的吃糖一模一樣。
溫家老頭子接過那顆白色包裝的糖果,什麼話都沒說,卻仍然淡定的撕開包裝,吃下。
他不怕中毒,畢竟他也就隻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性命了而已,況且這也是兒媳婦的一點心意啊。
荼粟剛剛走出去,沒有看到周姨和管家,唇角勾起,朝著衛生間的拐角處走去,一塊帶著迷藥的手帕往她麵前一甩,荼粟直接倒在地上。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