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粟再次開口問道:“你確定嗎?”
蘇秘書思考了一分鐘後,再次給出了一個的答案,“我確定,燕昕航和啟啟的鑒定報告我看過,上麵就是說他們的父子。”
“那份報告是不是朱桄銘安排人去做的?”荼粟再次問道。
“不是,是我拜托人拿到燕昕航的頭發,去醫院做的鑒定報告。”蘇秘書再次反駁道。
“可是你難道沒有發現一件事情嗎?”荼粟淡笑,伸出手指往口袋掏出一顆糖,說話太累了,她得吃顆糖恢複一下體力。
“什麼事情?”蘇秘書有些疑惑。
“你沒有注意到嗎?啟啟的長相其實和你隻有眼睛比較比較相似,可是其他地方全部都像他的父親。”
荼粟說完,拍了拍荼夕兒的手臂,荼夕兒點頭,下一刹那,熒幕裡出現了燕昕航,啟啟和朱桄銘三個人的照片。
一眼看過去,燕昕航其實在裡麵顯得格格不入,而起啟啟和朱桄銘那張臉簡直像是鏡子一般,一大一小,像極了。
“這是他們三人的照片,你們可以好好對比一下。”
荼粟也給了在場的人三分鐘的時間比對照片,三分鐘之後,荼粟又輕輕地喚了一聲夕兒。
下一秒,銀幕上三個人的照片,變成了一個視頻,一個在走廊上的視頻。
首先,是燕昕航走進酒店的房間,而後一位客房服務人員送來了一瓶瓶的高檔紅酒,然後很快就離開了。
接著大概過去了一個小時,朱桄銘抱著昏迷過去的蘇秘書進入到了一個燕昕航那個房間的隔壁。
兩個小時後,朱桄銘走了出來,手拿著手機放在了耳邊,像是再打電話,然後眾人看著朱桄銘走進了燕昕航的那個房間裡。
緊接著,朱桄銘扶著醉死過去的燕昕航,慢慢地走進他與蘇秘書在一起的二個小時的房間,然而朱桄銘出來,把兩個門的門牌號變了一個位置。
最後,朱桄銘走進燕昕航的那個房間,到了次日六點多,蘇秘書腿軟慢慢地扶著牆離開了,衣服上還都是皺褶。
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視頻引起了不少人的嘩然,當然最為吃驚的就是蘇秘書。
“不,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蘇秘書有點難以接受,“如果啟啟是他的兒子,為什麼他這兩年來都與我保持距離?為什麼不與啟啟相認?”
“因為你的家世,朱家起碼也是四大家族之一,怎麼可能要你一個有點小才華的秘書做當家主母呢?”荼粟冷靜地分析,並給了蘇秘書一個答案。
這個答案也是在蘇秘書的意料之中,隻是蘇秘書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對了,你之前做的那份報告,用的那頭發是朱桄銘,這也就是為什麼鑒定報告說啟啟是燕昕航的兒子。”
荼粟再次讓荼夕兒放出之前蘇秘書拜托的那人與朱桄銘的聊天記錄。
“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明明他是啟啟的親生父親,為什麼他不來保護啟啟?與啟啟配對骨髓?為什麼要繞這麼大一圈?”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