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往荼粟的方向上前走進來兩步,“砰!”的一聲,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媳婦,寶寶好疼啊,寶寶是不是流血了,寶寶好難受啊!媳婦,寶寶會不會就這樣死了。”
賀涼州想要爬起來,卻每一次都像渾身無力那樣的摔倒,再摔倒,最後他放棄了,直接趴在地上大聲哭嚎。
荼粟實在是沒有看過這樣子愛哭撒嬌的涼昕,即便賀涼州僅僅隻是涼昕的一抹魂魄,她也好奇極了。
甚至惡作劇一般的拿出了許多塊記憶晶石,給賀涼州360度無死角的攝影,每一個角度都極為刁鑽。
那攝影的畫麵的每一個場景,都拍出了賀涼州的悲傷。
那傾盆暴雨的嘩啦聲;那賀涼州滿臉的水滴,已然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還有那臉上猶如天塌下來的神情,讓人看了都心生憐憫。
荼粟也同樣如此,一躍直接跳下屋頂,走到了賀涼州的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他,仿佛是在看螻蟻一般的存在。
“起來!”
從她被雨水打濕的有些蒼白的紅唇中,吐出了這兩字,眼睛卻不直視賀涼州,望著虛空,像是在與誰對視。
『荼夕兒彆看我美就一直盯著我,沒看過我這麼美的閨女嗎?』
在荼粟看著的那虛空之中竟然彈出了一個彈屏,夕陽紅顏色的,與這悲涼的氣氛反而不顯得融洽,但是襯托出一點喜氣。
“……你是事情太少了,需要我多給你找點事做嗎?”
荼粟同樣的用一個綠色的彈屏,顯示在荼夕兒的麵前,她其實看著糖粑粑這麼的可憐兮兮,真的忍不住想到蹂躪他。
可是她看到了有一個一直在窺屏的荼夕兒,還是一直想要撮合他們在一起的荼夕兒。
她放棄了,隻能故作矜持,鎮定,她可不想這個遊戲一個又一個世界沒完沒了的進行下去,最好荼夕兒越早放棄越好。
失去味覺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荼粟想,根本沒有人能體會到她的痛苦。
寶寶委屈,難受香菇,但是寶寶不說。
『荼夕兒:你敢,嫌我事情不夠多是嗎?我走了,哼!』
荼粟看完這句話,那股窺視的感覺才消失掉,她抿著唇,手癢癢的,想要擼貓,想要蹂躪傻子糖粑粑。
她終於把視線放在了賀涼州的身上,卻發現他抱著那濕噠噠的被子,渾身顫抖著,說:“不要打寶寶,寶寶疼,不要,好疼啊!”
“快,走開,都走開,老鼠好可怕啊!媳婦,快來救我,不要離開我啊!”
荼粟呶了呶嘴,蹲下身子抱住賀涼州,一隻手拍著他的後背,一隻手給他把脈。
她輕聲訴說著:“不會離開你的,乖,你發燒了,我們回房休息,不要淋雨。”
賀涼州仿佛就像是即將被淹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緊緊地抱住荼粟,還太過用力抱著荼粟的地方都紅了也不知道。
“……”臥槽,燒糊塗了吧!
荼粟蹙眉,她感受自己身體被像是被鐵鏈捆住,且越捆越緊,她覺得原主的身體有被掰成兩段的危險。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