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粟很是直白的開口,讓王文萱連開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
縣太爺聽完這話,神色有些不對勁,結結巴巴地問:“真……真的……嗎?”
他也不是完全信任荼粟的話,但是他的夫人確實每個月都去廟裡上香拜佛。
還有她確實寵愛那個叫玉珠的遠方親戚堪比自家閨女。
這種種的跡象都表明了荼粟所說的話是正確的,但是夫妻多年,縣太爺還是想聽自己的媳婦承認這不是真的。
一轉頭,卻見他夫人軟趴趴地跪坐在地上,地板上之前那炸碎的茶杯碎片更是刮花她的手掌,鮮血瞬間滴落。
“娘……娘親,你流血了。”王文萱看到了那鮮血,冷不丁防嚇了一跳,瞬間有些六神無主。
連縣太爺看著自己夫人流血了,嘴裡輕輕囁嚅著,最後還是閉上雙眼,準備叫大夫。
多年的夫妻了,一眼他就能看出她的目的地,隻是那麼多年的感情,他還是放不下想著要……裝傻!
卻猝不及防地聽到了自己夫人的一聲慘叫,“啊!!!!”
聲音連綿起伏不斷,特彆是在這大晚上的時間,被驚醒的人兒都覺得鬨鬼了,急急忙忙躲進被窩裡。
“縣太爺,你打算放過她,可是我卻不打算哦!我家嫂子身上所受的每一道傷我都會和她討回來的!”
荼粟的話說得極為清楚,在場的人都聽得明明白白。
賀涼州卻是一點兒想法也沒有,他隻想親親抱抱自己媳婦兒。
王文萱的眼裡則是閃過驚駭,她瞞這麼好,竟然還是被察覺了。
戚延佑則是一臉關心的抓著王文萱的手臂,聲音沙啞:“你……以前我不認識你,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欺負了。”
而縣太爺麵色慘白,看向自家夫人的眼裡卻隻有失望和絕望。
虎毒不食子啊!文萱再怎麼說,也是他和她的孩子,她竟然打她……
荼粟眼底綠光閃爍,那縣太爺的夫人心裡不滿的情緒在越放越大,所幸破罐子破摔,站進來指著縣太爺怒罵道。
“嗬嗬,我打她又怎麼樣了,一個不受期待的孩子而已。”
“你以為我想嫁給你啊,我一直都是喜歡寶珠父親的,要不是因為你,舉報了寶珠她爹作弊,我早就嫁給了我的愛人。”
“都是你害的,一切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多事,寶珠她爹就是秀才了,都怪你,要不是你,我父母早就同意我們在一起了。”
……
“這麼多年,他過得如此清貧,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他早就是縣太爺了。”
“你可不知道,你的女兒當我們的下人使喚我是有多開心,要不是小時候你把她送去爺爺奶奶家,我恨不得把她掐死!”
……
“寶珠確實是我和他的孩子,沒有想到吧!這麼多年來,你都是在幫我們養孩子。”
縣太爺夫人怒吼著,將自己多年的苦訴說出來。
荼粟聽完了她發泄的心裡話,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都說出來後,果斷地隨意將剛剛摘下的一片樹葉往縣太爺夫人的啞穴上輕輕一點,世界瞬間變得安靜了。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