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荼粟,到底是誰,為什麼她心中的熟悉感久久無法揮散呢?
他難道前世少了什麼記憶嗎?不應該啊?
“???”我不是很會啊!!
血幻露被涼軒看得頭皮發麻,她甚至不敢說出她不會這三個字,隻能勉勉強強死馬當活馬醫了。
她仔細地回憶著電視劇中的那些醫生搶救病人的畫麵,記得他們似乎好像是掐人中的吧!
人中是那個位置呢?鼻子下麵一點嗎?
血幻露認真地思考,一步一步緩慢地,像是烏龜爬行一樣,朝著荼粟前進。
她順便還思考著這個辦法不行該用什麼方法呢?要不打電話給血獵長老問問吧?
血幻露邊想著,手邊往荼粟的人中伸過去。
“啪!”
猝不及防地重重一聲,血幻露的手都被啪紅了,她眼睛帶著霧氣朝著荼粟看去。
卻發現荼粟兀然睜開了那冷清的,沒有半點情緒起伏的雙眸。
而剛剛拍向血幻露的那隻手也是荼粟所打的,隻見血幻露看見荼粟醒來,冷冰冰的眼睛看著她,頓時小腿打顫。
“大人,您醒了嗎?要吃點什麼嗎?”
血幻露身影有點顫抖,她真擔心“撒旦”大人生氣,會怎麼對付她。
短短一會兒的功夫,血幻露已經想到了十幾種死法,且一種比一種恐怖。
“要,全部做成甜食!!”迷迷糊糊從夢境中醒來的荼粟,眼睛一亮,擺擺手,說。
“好的,大人。”說完,血幻露便退了下去,同時為荼粟和涼軒兩人關上門。
荼粟剛想要從涼軒的懷裡起來,卻發現涼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眼裡的委屈顯而易見。
好像荼粟就是那個無情的負心漢似的,荼粟被看得頭皮發麻,抬手擋住涼軒的眼睛。
然後荼粟直接撐著床,自顧自地一躍而起,卻被涼軒拉住了衣領,倒在了涼軒懷中,而荼粟那雙白皙修長的手也被涼軒的大掌一手抓住。
涼軒仍然沒有說話,把荼粟當成錢似的,使勁地盯著她,像是要把荼粟盯出個洞來。
“疼,糖寶寶,我手疼。”
荼粟哪裡曉得自家糖粑粑發什麼瘋,但是她有預感,和糖粑粑打時間戰是一件蠢到家的事情。
她覺得涼軒的眼睛像是要把他吃下去一樣,好像是要把她看到死為止的感覺。
當然了,荼粟示弱還有一件最最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打時間戰沒有糖果來消耗時間啊!!
她的小手都被糖粑粑的大掌抓住了,根本拿不了糖果,對於她這個嗜糖如命的人來說,這簡直是一個比死還難受的事情。
“疼?”
涼軒一下子鬆開了荼粟的手,想看看荼粟的手腕,卻被荼粟又是一根銀針刺入體內。
涼軒的身體再次軟弱無力,荼粟輕輕一手就推開了。
涼軒也是經曆過荼粟這樣的詭異操作,雖然不知道那根銀針是怎麼來的,卻也沒有問。
他直接順著荼粟的力道,倒在床上,眼神誘人,甚至鎖骨都不經意地露了出來。
荼粟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眼前這一幕了,仿佛世界上所有的詩句都不足以形容眼前的男子。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