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荼粟這個樣子,涼軒心中不由得伸起了一絲無力感,整整五年的時光了,為什麼荼粟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仿佛他就是一個商人,他賣她糖果,而她給他準備鮮血。
他那尖利的獠牙無意識地伸長,狠狠地朝著荼粟那白皙的脖頸咬了下去。
他很用力,想要讓荼粟感覺到痛,想讓荼粟清醒,隻不過還是猶如五年裡那不斷重複的畫麵一樣,荼粟睡得特彆香,特彆沉。
涼軒不由得想,是不是世界末日她也不會被吵醒。
涼軒沒有和平時一樣,飽了就停下,他瘋狂地吸收著這美味無比的鮮血,甚至還特彆的用力。
但是荼粟仍然毫無反應,直到荼粟臉色變得蒼白無比,涼軒才慌張地鬆開口,拿出了一顆糖豆喂荼粟吃下去。
看著荼粟那漸漸變得紅潤的臉色,涼軒鬆了一口氣,伸出手一點點地描述著荼粟的臉龐。
“我該拿你怎麼辦?你對我難道就沒有一絲感情嗎?為什麼我感受不到呢?”
“可是我動心了啊!從五年前就開始了,為什麼你還是那樣,一點變化也沒有。”
“你能不能愛我一次啊!我等了五年了,等得好累啊!”
涼軒眼前突然一陣模糊,其實他五年裡從未在荼粟睡覺的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但是從不久前知道了血幻露被趕走後,涼軒內心開始變了,他很擔心他會有和血幻露一樣的下場。
沒有味覺這個也似乎隻是個借口了,涼軒不相信荼粟醫術那麼厲害,五年的時間還恢複不了味覺。
涼軒將手劃到荼粟心臟的那個位置上,畫著圈圈,嗓音沙啞,“你這裡有沒有我的一絲位置呢?”
荼粟聽到涼軒的話,隻是卻不願意睜開雙眸,也沒有任由自己睡下去,而是隨手創了一個夢境,在夢境裡看著涼軒。
“我……”荼粟在夢境中剛剛張開嘴,卻扯了下嘴角,不在說話了。
隻是緩緩地從空間中取出一把糖果,一顆一顆地往嘴裡塞,仿佛嘴裡的甜這樣能化解心中的苦似的。
涼軒看著荼粟一炷香左右,才拿了一條薄毯蓋在荼粟身上,自己則是去了廚房親自為荼粟下廚。
五年來,他的廚藝也是飛快地飆升,他不再滿足於荼粟吃彆人所做的甜食,他想將荼粟養叼,一輩子隻吃他做的食物。
然而,結果卻未如他所想的那樣,即使五年的時間過去了,荼粟除了糖,其他的似乎什麼都不要。
涼軒嫉妒死了,他知道他不應該和糖爭風吃醋,隻是每次他故意不給荼粟吃糖,荼粟就會去和他撒嬌。
涼軒速度很快,雖然是一大桌子的甜食,但是卻在一個小時之內完成了。
荼粟瞥了眼桌子上的滿漢全席,還全部都是她所喜歡的甜食,可是嗜糖如命的她卻選擇了當縮頭烏龜。
在夢裡繼續看著涼軒發呆,涼軒也一直看著她的睡顏發呆,卻也不再像之前一樣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仿佛之前荼粟所聽到的都是幻覺似的,一切仿佛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