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膩膩的,難吃了死了,天天吃小心長蛀牙啊!
還不如我的二硫碘化鉀甜了,怎麼就不上癮了,不多吃幾次了,一次怎麼夠呢?難道就寧願吃那冷冰冰的糖果嗎?
啥時候可能將視線從糖果身上挪到我身上啊!我明明比糖果更好吃的啊!怎麼就不嘗嘗,吃了肯定會上癮的。
涼軒又一次的和糖果吃醋了,真不知道為什麼荼粟怎麼那麼喜歡吃糖,世界上美味那麼多,為什麼單單看中了糖,怎麼不看中他呢?
而謝印奇倒是一直觀察著血幻露,看著因為荼粟不斷地針灸而漸漸紅潤的臉色,也放下心來了。
他現在倒是知道了荼粟的身份,五年前他曾經派了血幻露去監督撒旦,隻不過卻一直沒有收到回複。
而血幻露和他說過,她有個世界上最好的姐姐,教她好東西,甚至血幻露那不斷飆升的武力值,謝印奇懷疑恐怕也是這五年裡撒旦教的。
之前他也曾問過血幻露,她姐姐是不是撒旦,雖然血幻露沒有說過,但是那躲躲閃閃的眼神已經說明了這一切。
現在答案就來了,眼前這名女子,應該就是當年帶走血幻露的撒旦,恐怕血皇監督血幻露,也是為了撒旦。
隻是撒旦什麼時候和血皇搞在一起,看來那永祥親王謀反可是不容易啊!!
荼粟一眼就看穿了兩個人的心裡話甚至連讀心術都懶得用。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世間,荼粟這才將銀針拔出來,又喂了血幻露一顆丹藥。
她又走到謝印奇身上,拔走他身上的銀針,就坐回了沙發上看書。
涼軒厚著臉皮靠在荼粟的身邊,和荼粟一起看書,而漸漸恢複力氣的謝印奇,則是去看血幻露的情況。
檢查血幻露沒有什麼大礙後,謝印奇就轉過身去問荼粟,“露露,她到底出了什麼事?”
“等她醒了再說,現在彆煩我,要不然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多紮幾針。”
荼粟一邊凶巴巴地警告著謝印奇,同時還不斷拍掉涼軒那不停作亂的雙手,“彆動,再動我手上的銀針可是不長眼的。”
涼軒終於安分了下來,看著荼粟的眼睛卻滿是幽怨的神色。
謝印奇看著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他沒有想過血皇有一天竟然這麼地討好一位女子,而且還沒有成功,反而被對方凶,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神色。
這一幕,讓他忘記了自己被荼粟威脅的場景,那心中的不爽倒是消了下去。
大概過了不到十幾分鐘的時間,血幻露的手指開始輕微動彈,人也開始慢慢有了意思。
榻榻米上的血幻露微微動了動睫毛,跟著又沒有了動靜。
不一會兒,終於勉強地掙紮睜開了眼,刺眼的燈光,要她很不習慣,下意識地又閉上眼,然後嘗試著再慢慢睜開。
血幻露看到了眼前的男主,也嗓音有些沙啞:“印奇,你怎麼在這裡?姐姐呢?”
謝印奇抿唇,心中很是不爽,姐姐,姐姐,一天到晚就離不開這兩個字,撒旦是有男票的,你也有我,不能再這麼忽略我了。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