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亦是母親離開後的第五年,而他去了雪山,有人曾經說在那裡見過他的母親。
隻不過,他去的時候,卻沒有通知任何人,而是獨自前行,在雪山裡,他遇到了刺殺,還是比他力量更強的人。
不過,他卻是一點也不差,直接製造了雪崩,希望可以借此逃過一命。
隻是,那時候,他太高看自己了,雖然他沒有死在刺殺之中,但是也被活活地壓在了雪崩下。
那一日,他聽到了很悅耳的聲音,半夢半醒見有一個女子將他從雪崩中救了出來,背下他一步步地離開。
那女子的麵容很是模糊,而那個時候,他也發高燒,卻總有個像火爐一樣的東西抱著他。
他知道,那個人是那名女子,隻是發著高燒的他,被始終睜不開眼。
接著,他還有他被女子背下山的印象,女子更是一直安慰著,“彆睡,墨哥哥,不要睡,馬上就要到醫院了。”
“墨哥哥,你不要睡,我給你唱歌好嗎?”
“……
恰好落的雨
又恰好依偎在一起
這樣多好
管它世易時移
若此情賦予東流兮
不予逃避
千山萬水因你不過毫厘
也不懼風雨
披星戴月未曾唏噓
此情不渝
難得入迷
天賜良緣與你。”
那個小女孩唱的是當年風靡全國的東流,很好聽,隻是發高燒未退的也隻聽到她後麵的歌詞,以及那些斷斷續續的話。
她唱的也不是很好聽,甚至斷斷續續的,還帶著大喘氣,但是那時候她背著他,還能唱歌已經不錯了。
而他也不知道為何,心裡總是不自覺地跳動著。
“墨哥哥……我喜歡你,……你娶我可好,踏著七彩祥雲來可好?”
“好!”
那時候他竭儘全力回答了一個好字,後來就直接昏睡過去了。
昏迷前,他想著就是她了,這輩子認定她一人了。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一間病房裡,而一個女孩穿正趴在床邊,可能是太困了,竟然睡覺了。
看上去極為疲憊,他輕輕地一動,想要拔掉自己手上的針,卻一不小心將人給驚醒了。
“你醒了啊!墨哥哥!”
那人和救他的女孩說著一樣的名字,墨哥哥,但是沈墨昕卻知道,這人不是她。
“墨哥哥,下次彆爬雪山了,多危險啊!你可是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高燒不退,醫生說你再不醒過來就……”
“你是?”
沈墨昕微微低垂著眼眸,看著眼前的女孩,眼裡有些狐疑。
“我是白雪慧啊!墨哥哥,你不知道,我當初救你的時候是多麼危險……”
那個人正是白雪慧,而她也是從這個謊言開始欺騙沈墨昕的。
卻不知道,其實當看到白雪慧的第一眼,沈墨昕便感覺不是那個人,聲音也不對。
“你救我的嗎?”
沈墨哥哥凝視著白雪慧,隻是目光帶著些冰冷,但是未等白雪慧回答,就有醫生將白雪慧趕了出去。
那醫生趕走人之後,什麼也沒有做,隻是給了沈墨昕一封信。
沈墨昕打開一看,眼睛快速掃過信裡的內容,怒火衝天,甚至想要殺人。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