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這次對練,都不知道劍被她打飛了多少次。
“就是就是,小白臉得好好鍛煉,要不然就是個病秧子。”
“荼荼寶寶,我承認我是個小白臉,但是你怎麼沒有包養我,還一直讓我花錢給你買糖,唉!我傷心了,未來你的糖……”
荼夕兒抬手掐了掐荼粟的小臉蛋,一副威脅的樣子。
嚇得荼粟趕緊起身給荼夕兒捏捏肩膀,按按摩,完全不在乎在這麼多同學的麵上,甚至還在沈墨昕這個醋缸的麵前。
“彆啊!我錯了。”
荼夕兒滿意地點點頭,對著沈墨昕就是一個挑釁的目光。
“就算是小白臉又如何?我家荼荼寶貝喜歡我就可以了,我隻當她一人的小白臉。”
沈墨昕的臉更黑了,連帶著這個包廂的空氣都冷了下來。
荼粟心裡更是快哭了,我才不要你這個不給糖的小白臉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又屏蔽我味覺了。
“荼粟同學,你找了一個良婿啊!不知能否問他做何職業?”
荼粟又再次被荼夕兒拉在身邊坐下,而那些同學看完了這場戲,又出聲詢問道。
不過開口的則是當年與荼粟求過婚的副班長吳興荃。
“大概是雜貨鋪的老板吧!反正做得很雜,不過他們家賣的奶茶超級好喝,就是她這個壞人,一個禮拜才給我一杯。”
荼粟嘟著小嘴兒,一副告狀的樣子,反正荼夕兒要玩,讓她爹地陪著。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兩個父女的爭鬥,她還是不參加了,他們去玩就好了,隻要保證她有糖就可以了。
在場的人又看了荼粟他們的衣服,看上去很便宜,大概是幾百塊錢買的便宜貨吧!
但是也比沈墨昕好點兒,殊不知,荼粟她們兩身上穿的服裝,可是時尚界的大佬——希途親手製作。
也就是荼粟親手做的,但是荼粟她表示很後悔,因為有了第一次後,荼夕兒未來的每一件服裝都哭著要荼粟全包了。
這對一個懶癌晚期的荼粟不知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但是荼粟不在意,畢竟有糖吃。
她的目標就是這麼小而簡單。
在場人看她們母女倆的目光,已經和看沈墨昕差不多了。
當然除了不屑之外,那些男的對於荼粟還有著不良的想法,比如包養之類的。
大概過了一會兒,一些漂亮的小姐姐送來了許多的吃食,荼粟眼睛都快放光了,拉著荼夕兒的手臂就是一臉的祈求。
荼夕兒點頭,給荼粟夾了不少她所喜歡的美食,直到碗裡的美食像小山一樣,才停了下來。
沈墨昕手指一不小心用力了一點。
“砰!”
他手掌中的玻璃酒杯直接碎了,甚至手心上還夾帶了不少的玻璃碎片,鮮血像是不要錢的滴落。
現場立刻變得鴉雀無聲了起來,沈墨昕站起來,“不小心捏碎了,我出去處理一下傷口。”
“我幫你吧!我經常幫某人處理一些傷口,現在我的醫術也不錯,這點小傷我幫你處理。”
荼夕兒在沈墨昕離開的時候說了一句,又拉著沈墨昕一起走出包廂。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