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涼城歎了一口氣,罷了,那就好好和這丫頭聊聊自己的事跡吧!
反正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嗯!”
蕭涼城終於緩緩到來,“公主,你可知道一將功成萬骨枯,一個元帥又是不知道踩著多少枯骨上位的。”
蕭涼城不由得有些心酸,因為他的成功,不知道身後多少弟兄們的浴血奮戰。
他能做的,就是給他們的親人一片和平的天下,這才對得起他們啊!!
“這本公主當然知道,後宮的齷齪事可不比你們少啊!”
荼粟反舉了一個列子,雲淡風輕地回答。
“我皇兄上位不知道又死了多少英雄好漢,文人墨客,你可知道?恐怕連少帥,毒醫都是在其中犧牲的一個。”
“公主的這番見解不錯啊!少帥,毒醫,這天下人不過就是一盤棋,有時自視掌棋者,卻不知已成為棋中人。”
蕭涼城突然覺得和荼粟講話很是輕鬆,不由得放鬆了下來,甚至出言都有些隨意。
“是啊!自視掌棋者,不知已成為棋中人,說不定本公主嫁給你,也是棋盤上的一部分吧!”
荼粟有些樂嗬嗬地笑了,蕭涼城卻不知道這還真是事實,一個他們閨女為了讓他們和好的棋局之一。
他隻是自以為的,認為這刁蠻公主已經逃離皇宮,隻需好好隱藏,就沒有什麼危險了,而這刁蠻公主也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替皇上,也是替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是在那一副棋上,翻卷風雲。
蕭涼城仿佛是看見了知己一般,樂嗬嗬地笑道:“哈哈,說不定吧!”
“我問你啊!少帥平時最喜歡做什麼?”
荼粟站起身來,點了燈油,放在坑的中央,似乎有著想要和蕭涼城秉燭夜談的意思。
看著這一幕,蕭涼城不由得摸了摸鼻頭,想說:“公主殿下,你到底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成嗎?”
但是想想,他還是忍住了,現在他隻是一個村夫涼城,並非少帥蕭涼城。
“少帥的喜好,豈是我們這些做屬下的能打聽的,更何況我現在早已不在少帥身邊呢?”
蕭涼城無奈的靠著牆,手撐著後腦勺,一副“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看上去那樣子真的很……
荼粟說不出來,但是她堂堂一個魔女,對付一個純情少年,難道還沒有辦法嗎?
荼粟湊過去靠在蕭涼城的身邊,那動作,那模樣很是熟稔,令荼粟都有些恍惚。
隨即她又回過神來,最近她常常會想起與涼昕在一起的事情,隻是,他們並不適合,她也一定會守住自己那早已破碎的心。
不過這模樣,令蕭涼城都差點兒掀了醋壇子,隻是,他又有什麼理由呢?
但是,蕭涼城可是那種年輕氣盛的人,又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身上猛地起一團火。
他勾住荼粟的下顎,深呼吸,才說:“公主,這是打算完成洞房花燭夜嗎?你不是打算當少帥夫人嗎?這是做什麼?”
他還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像極了和尚,隻差沒有閉上雙眸,念著“阿彌陀佛”。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