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沒有人知道,當食物放上馬車之後,那些美食瞬間消失,隨後又出現了。
可是卻已經不是原來的那一些美食了。
等到美食裝滿了以後,荼粟便給了這些小廝一個地址,讓他們把東西送回去。
而她則是帶著蕭涼城去了一間客棧,訂了一間房,然後坐在大廳之中,聽著說書人講刁蠻公主嫁給農夫的趣事。
蕭涼城給荼粟夾菜,一臉黑線,臉頰還微微有些紅,眼底之下不經意間還流出一股殺意。
因為,這些說書人講得不錯,但是有些過火了。
“糖寶寶,你覺得他們的故事怎麼樣?”
荼粟湊近蕭涼城的耳邊,輕輕地問,事後還對其吹了一口氣。
蕭涼城的耳尖更紅了,“咳咳”兩聲轉移了話題,給荼粟夾了一筷子的美食,道。
“你不是餓了嗎?來,吃菜。”
“我的少帥大人,你怎麼還是這麼純情,彆人在你這個年紀已經孩子滿地跑了,而你怎麼連個故事都聽不得。”
荼粟捂嘴偷笑,像是抓住了蕭涼城什麼把柄似的,很開心。
“你個小丫頭,鬼靈精怪的,食不言,寢不語,你還不會這規矩嗎?”
蕭涼城刮了一下荼粟的鼻尖,眼底滿是寵溺,隻是寵溺之下,似乎還隱藏著什麼。
“我堂堂刁蠻公主,難道還會遵守這些規矩嗎?”
荼粟撓頭,吐了下舌頭,拿起筷子繼續吃了,也沒有再和蕭涼城說話。
隻是,吃到一半的時候,荼粟突然叫來了小二,給了五兩銀子,讓小二麻煩說書人換成少帥的故事。
有錢能使鬼推磨。
即使才講到一半,有了荼粟的五兩銀子,說書人也立刻換成了少帥的故事。
“想聽的話我晚上可以講給你聽。”
蕭涼城聲音微微有些沉重,卻也儘量讓自己顯得輕鬆。
“不聽了,隻剩下一個晚上了。”
荼粟搖搖頭,低著腦袋埋頭吃飯,看那表情,似乎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蕭涼城不忍,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拿起筷子給荼粟夾菜罷了。
……
飯後,兩人回到了房間,荼粟讓人準備了一個浴桶,將自己洗得乾乾淨淨,並且還抹上了香精。
蕭涼城看著這一幕,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當然知道荼粟要做什麼,隻不過……
他喊來了小二,送了一壺果酒,以及一些糕點,便讓小二退下了。
他拿起酒杯,倒了兩杯,然後用匕首劃破自己的手指,一滴鮮血滴在了荼粟的那顆丹藥上。
蕭涼城便愣住了,他真的要這麼做嗎?可是……萬一他死了呢?
難道要讓自己的小姑娘守活寡嗎?
她還這麼年輕?
蕭涼城一咬牙,運轉了內力將丹藥化成粉末,倒進其中一杯果酒中,輕輕搖晃了兩下。
他才拿起另一杯果酒,一口喝下,隨即又倒了一杯,再次喝下,直到荼粟穿著簡單的裡衣出來。
他看愣了,那猶如仙子出浴一般的畫麵,正浮現在他的眼前。
甚至荼粟正在用內力烘乾著頭發,那絲絲的白色霧氣,仿佛讓人覺得身在仙境一般。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