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淩梅立刻退下,並讓人給荼粟送上吃食,不許任何人懈怠她。
做完這一切,她急匆匆地慢跑,往自己父親的廂房前去,用最簡短的語言告知這一切後,便帶著父親去見了荼粟。
荼粟所想要交代的事情並不多,隻是讓他們明天帶著免死金牌,去向蕭涼城,也就是少帥說明這一切。
隻是,荼粟卻警告他們,不允許他們透露她的身份,哪怕是少帥,還是當今皇上雲耀森都不可以。
若是實在不得不回答,那就隻能說毒醫,男的毒醫,也就是荼粟現在的容貌……
處理好這一切,荼粟就運轉輕功回到了青樓,而此時一位貌美的姑娘,正坐著喝茶。
荼粟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女人竟然是涼巧興的妹妹涼興芝。
她微微蹙眉,隨後坐在了涼興芝的身邊恭敬地道。
“姑娘,我記得我前兩天還在涼家村見過你,不知道姑娘為何跑到滿春樓來。”
“被賣來的唄,要不難道還是我自己跑來的嗎?”
涼興芝完全沒有給荼粟好臉色看,冷哼一聲。
“嘖嘖,姑娘真可憐,為何會被賣?”
荼粟繼續逼問,這涼興芝也算是一個重生女吧!竟然把自己搞得這般難看。
隻可惜涼興芝還是不願意回答,荼粟也不惱火,叫來了老鴇打聽這一切,才明白了。
原來,是因為涼巧興因為有了工錢,而她的哥哥,也是全家最受寵的人,直接拿著家裡大部分的積蓄去吃喝玩樂,不料倒欠一筆巨款。
他們一家無奈,隻能將涼興芝賣了,等涼巧興賺錢回來贖身。
但是涼興芝知道,他們根本不會在意她一個女人的死活。
“原來如此啊!”
荼粟揮揮手又給了老鴇一筆銀兩,道。
“她與我有緣,我買了。”
“好的,公子,那麼兩個慢聊。”
老鴇再次掂量了手中的銀兩,滿意地笑了笑,才轉身離開,還給兩人關上了房門。
“你買我,為什麼?我們平時從未見過麵?”
涼興芝滿臉疑惑,不知道荼粟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隻是對於荼粟倒是少了幾分冷淡。
荼粟並不回答,而是緩步走到了窗邊。
涼興芝抬眼望去,荼粟身穿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隻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
烏發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發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
外貌酷似女子,可是眉眼間卻又不遜於男人的英氣。
荼粟輕輕地把笛子移到唇邊,雙目低垂,朱唇輕啟,笛聲悠揚地在笛孔間誕生。
四周仿佛都安靜下來了,樓下喧嘩的吵鬨聲也消失了,荼粟看不見樓下客官以及青樓女子們臉上寫滿陶醉。
掌聲響起,她依然十指翻飛,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
笛聲在空中繼續飄蕩,每一個人仿佛跳進了這音符的海洋,。
那種優美的韻律在耳邊蔓延開來時——高亢、低回;
悠揚、激昂——心也隨之動蕩。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