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荼夕兒至少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其實糖也是荼粟痛哭的來源之一。
或許彆人吃糖越吃越甜,但是荼粟卻不一樣,或許她每吃一顆糖,都是在撕裂她心底的傷口吧!
畢竟荼粟和自家爹地的初遇,或者是後麵的一切都與糖有關。
這是荼夕兒親口聽荼粟所說的。
荼夕兒其實並不知道怎麼辦?
她能做的隻能一次次的撕開荼粟的傷口,爭取將那麼多的玻璃片取出來。
但是這是情傷,又怎麼能夠那麼容易呢?
也多虧了荼夕兒是荼粟的閨女,否則荼粟又怎麼會任由她一次次的撕開那隱藏在心裡的痛苦呢?
“也許吧!但也許又不是,太多年了,看了太多了,我早已……”
荼粟從口袋中又拿出一顆糖果,剝開糖衣的手隱隱在顫抖。
“他做了什麼?還是說做錯了什麼?太愛了不好嗎?你不也很愛很愛他嗎?這麼多年了,你一直都在背後舔傷口,難道不是太愛了嗎?”
麵對著荼夕兒連續五個問題,荼粟默了,嘴裡靜靜含著糖果,不在說話,一個人默默地往一處無人的地方走去。
荼夕兒緊隨其後,跟隨的還有天狼。
“夕。”
荼粟走到公園那一片茂密的樹林,許是現在已經是下午,太陽快落山的時候,人比較少,可能都急著回去做飯吧!
“夕陽下山了嗎?快天黑了啊!”
荼夕兒聽到荼粟說的那一個“夕”字,停下了步伐,靠在一棵樹上。
陽光被層層疊疊的樹葉過濾,漏到他身上變成了淡淡的圓圓的輕輕搖曳的光暈。
溫暖的陽光穿梭於微隙的氣息。
舒倘,漫長。
紫檀的香味,彌漫在春日,把天地間一切空虛盈滿,陽光下,是一道纖絕的塵陌的身影。
仿佛天上的天使一般,像是要下凡拯救萬物蒼生。
天狼不得不承認,這一個情敵,其實一點都不比他們秦涼羽差,單單看外貌,就與秦涼羽不相上下。
“是啊!還不出來嗎?天狼戰神,從下飛機了就一直跟著我們兩人,若不是我們有意放過你,恐怕你……”
荼粟不想再與荼夕兒糾結那個話題了,轉移話題將劍鋒指向天狼。
天狼這才從樹後麵站出來,他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語。
其實他也沒有怎麼隱藏自己的身形,不過,能發現他的跟蹤,證明這兩個人實力確實不差。
荼粟也沒有跟天狼廢話,身形晃動,消失,這讓天狼眼孔緊縮,這速度,簡直比秦涼羽還要快。
難怪秦涼羽說荼粟不遜色於他,這話果然不假。
“嗬嗬,竟然如此,那便來吧!”
天狼做好了進攻的準備,身上的氣勢一點點的攀升,準備和荼粟一決高下。
畢竟他可是出了名的武癡,這次難得看到一個實力不遜色於秦涼羽的對手,這讓天狼手癢癢的,想要打架。
然而,荼粟卻停在荼夕兒的身邊,手上似乎還有個眼熟的黑色小盒子。
天狼瞪大了眼睛,伸手摸了摸褲子上的口袋,卻發現自己的手機不見了!!!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