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強忍住剛剛對荼粟的恐懼,站了起來,隻是說話確實結結巴巴的,一句話說了許久才說完。
“哦!是嗎?你的水果,嗬嗬,不經過我的同意,拿走我的東西,那代價可不是你們小小的陸家承受得起的。”
荼粟平平淡淡地說著,說完還給陸安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嚇得陸安再一次跪坐在地上。
可是等了好幾分鐘,荼粟一點動靜都沒有,陸安才知道這隻不過是虛驚一場,他再次扶著牆站了起來,放話。
“哼,彆怪我沒有給你們時間,明天,明天我再來收走這房子!”
陸安說完,轉身就想要離開,卻被荼粟一句話嚇住了。
“要走把你帶來的這個垃圾也一起帶走,要不,我把你也變成她這個樣子。”
荼粟指了指剛剛被自己打暈的女人,微微勾唇,卻令陸安雙腳打顫,連忙連拉帶扶地拖著女人離開。
要知道鏡中界女子力量大於男子,相對的體重也比男子大,更不用說陸安這個沒有經過鍛煉的陸家子弟。
用了整整五分鐘的時間,才將那女子拖到了大門口,而這其中還是因為女子被疼醒了,否則恐怕時間更長。
荼粟看著他們兩個離開,起身將門關上,隻是被撞壞了,也隻不過是勉強能夠而已。
不過,都要離開了的荼粟也不在意這一些,她轉身找了在電視機下麵找到了一個醫藥箱,拿著醫藥箱去了洗手間。
而她也並沒有用給自己療傷,隻是隨意的用了一些醫藥箱中的藥而已。
而在樓上整理東西的陸安,卻看著一個抽屜呆呆愣住了好幾分鐘,這個抽屜很小,但是卻放下了荼粟的所有東西。
一套簡單的運動服,而且是秋季款的,加上荼粟身上的那套,一共是兩套,而這似乎是荼粟這一年以來一直穿的服裝。
好在這鏡中界冬季並不是很冷,否則……
陸昕緊抿著唇瓣,看著這些衣服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且他不是有給荼粟的卡裡轉錢嗎?卡裡每個月十萬,至少一年下來也有一百二十萬。
那些難道就不夠荼粟買一套衣服嗎?為什麼要一直穿著這洗得發白的衣服。
陸昕將衣服拿了起來,卻發現衣服的下麵藏著一本紅色的結婚證,還有一張卡。
而那一張卡,正是一年前他給荼粟的那一張,陸昕用力捏著拳頭,最後才鬆開。
他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拜托了銀行裡的好朋友幫忙查詢了這張卡的餘額,一百二十多萬塊錢。
除了荼粟自己的不到一萬塊錢之外,他給荼粟的錢,還有利息,荼粟一分都沒有動過。
“對了!”
陸昕跌跌撞撞地再次走到了荼粟上次所說的離婚協議書,將那裡麵瀏覽的內容仔細瀏覽了一片。
卻發現荼粟何止是淨身出戶,她還將她在鄉下的那塊租出去的地和房子也一並送給了自己。
而且離婚協議書上荼粟的姓名也早已經簽好了,還蓋上了指紋。
陸昕再次翻找了起來,果然看到了離婚協議書下麵藏著一封書信。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