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荼粟挑釁地看了陸昕一眼,睥睨地看著陸昕,仿佛一切儘在她的掌控之中。
“去不了你的夢中,那我直接抹殺掉她的存在,以後不允許你再夢見那個人!”
“我的人,哪怕夢裡,也不允許出現一絲與我毫不關係的人,哪怕那個人可能是我。”
對於荼粟的這一步騷操作,陸昕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而且若是抹掉記憶,那他豈不是要忘記那個一直默默守護他的荼粟了嗎?
他咬咬牙,怒瞪著荼粟,還有一個小時,他一定要想方法阻止荼粟。
打!眼睛輕輕瞥過那被捏成粉碎的茶杯,陸昕瞬間拋棄了這個念頭。
打,實際上是當沙包吧!!
說!還不知道要說多久,他隻有一個小時,必須保證萬無一失,而且還要在那群催眠師來之前讓荼粟改變決心。
……
一會兒的功夫,陸昕腦袋中就飄過了上百種想法,但是剛剛冒出來,就被他舍棄了。
在陸昕想方設法的時候,荼粟去了一個小包間,拿了一個蘋果和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坐在陸昕麵前削水果。
陸昕再一次愣住了,因為荼粟的這個削水果的動作,和鏡中界的荼粟一模一樣。
兩個人都喜歡將水果皮削成長長的一條中間沒有任何斷裂開的痕跡。
或許是陸昕盯得太過於認真,亦或者是荼粟走神的原因,一個不小心之下,荼粟的手指竟然被割開了一個小口。
看著那鮮紅的血從荼粟的手指中流出來,陸昕心疼,上前想要看看,幫荼粟包紮。
卻被荼粟一手推開了,荼粟冷冰冰地吐出了一句話。
“彆想著獻殷勤,在這裡乖乖等著被催眠吧!”
說完,荼粟便走到了電視機下麵,打開一個櫃子,拿出了一個創口貼,給自己貼上。
陸昕看著那把沾有荼粟鮮血的刀子,有些不滿,隨即他便詭異地笑了笑,拿起了水果刀。
神識掃到了陸昕的動作,正在貼創口貼的荼粟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憤怒,隨即便強壓下來。
她安安靜靜地將創口貼收拾進了櫃子之中,才起身慢慢轉身,看到陸昕手中的水果刀。
她先是覺得詭異,後來則是不屑地看著陸昕,冷冷地道。
“你覺得憑你和一把小刀能夠傷害得了我嗎?”
陸昕自然知道是知道的,但是他想要賭,他想要賭現實中的荼粟和鏡中界的荼粟是不是同一個人。
“我自然是知道傷害不到你,但是我卻可以傷害我自己。”
說完,陸昕便將水果刀緊緊貼著自己的脖子,而且還故意深了一點,割破了表皮,流出了鮮血。
“雖然我傷害不到你,但是我卻可以殺了我自己,你信不信。”
果然如同陸昕所料,荼粟慌了,眼神中滿是濃濃的心疼,甚至還有這擔心和害怕。
她們兩個人果然關係不一般,那是不是和他一樣,兩個身體,一個靈魂呢?
“彆,快……快把刀放下,我……”
荼粟知道陸昕此番舉動是為了威脅自己,但是她又能夠如何處理呢?
除了照做,又能如何?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