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凰天昕是忙到沒有時間,隻能半夜做一些糕點,美食給荼夕兒享用。
而荼粟是真的放養荼夕兒,小時候將荼夕兒扔給她乾媽,長大之後又要一直訓練荼夕兒的能力,一直將她往危險的地方扔。
“痛什麼痛,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賤丫頭,好不容易見一次王爺,難道不知道把我留下嗎?”
侍女萬芳怒罵道,手上的力氣越發的狠辣,隻是每一次下手的地方都是掐在看不到的地方。
也因此,一直處於事務繁忙的凰天昕並不知道真相,而怕被欺負的荼夕兒也一直沒有說。
當然,那並不是真的荼夕兒,可卻有荼夕兒的一絲魂魄。
“夕兒有娘親,誰說夕兒沒有娘親的,夕兒的娘親就是剛剛那個穿黑色衣服的人。”
荼夕兒紅色的眼珠子轉了一圈,隨即很是委屈的說道。
“哼,你娘親,那不過就是個乞丐,你竟然是一個乞丐的孩子,果然是個賤……啊!”
萬芳那不斷罵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一個尖利的東西插中了手臂,疼得她不斷地大叫,鮮血更是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一疼,她就直接把懷裡的荼夕兒直接甩了出去,撞在了地上。
那一扔,凰天昕的眸子中的殺意更濃了,隻是被荼粟點了穴位的他,卻自始至終都不能活動半下。
他心疼地看著荼夕兒,同時他的餘光更是頻頻朝著荼粟射去,猶如凶猛的野狼一般,若是荼粟再不放開他,那就要與之同歸於儘。
荼粟微微掃了一眼,一根銀針再次飛出,射在了凰天昕的身上,順便將他身上那剩餘的毒素清除。
“安靜,夕兒沒有你想得那麼弱。”
荼粟湊近凰天昕的耳邊說了一句,凰天昕耳紅得快滴血。
而擔心荼夕兒的他,並沒有注意到他體內的毒正在一點一點地排出體外。
……
“好疼啊!”
荼夕兒輕輕喊了一聲,卻沒有掉眼淚,而是自顧自的站起來,撿起了旁邊那一顆顆的小石頭,朝著萬芳扔去。
“壞人,壞人,我不允許你罵我娘親,夕兒的娘親是世界上最好的娘親了,沒有娘親,沒有娘親就沒有夕兒……”
荼夕兒每扔一塊石頭,就說一句荼粟的好話,想要借機來討好荼粟,免得這個世界又隨便找理由欺負她。
當然,這些話也是荼夕兒的心裡話,是她心中的底線,可以欺負她,但是卻不允許任何一個人說荼粟半句壞話。
並且剛剛那紮入萬芳的發簪上,還被她下了毒,保證讓那個萬芳感受到靈魂上那生不如死的痛苦。
隻是,那個毒是晚上發作,沒有辦法啊!誰讓凰天昕在啊!
如果隻有荼粟,她會做得更狠毒的。
“該死的賤種,你竟然敢拿發簪紮我,你……死定了。”
萬芳拔出了那發簪,朝著荼夕兒走去,那狠辣的眼神,看上去像是個容嬤嬤似的。
原本那看不去還不錯的臉蛋,此時都邪惡的扭曲在一起。
凰天昕頻繁用眼神示意荼粟,告訴她荼夕兒有危險,讓荼粟放開他。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