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夕兒可憐巴巴地說,然後從身上拿出了一顆糖果,而這正是苦苦粉的解藥,荼粟這才鬆開了手。
荼夕兒下藥,其實也不過隻是想要知道荼粟是不是真的答應她願意做,她有些懷疑那一晚隻不過是荼粟的夢話。
看到荼粟再一次開口保證,自然也就知道了原來那不是一場夢,那麼自然給荼粟解藥。
其實,這藥對於荼粟而言,解開易如反掌,但是因為下藥的是荼夕兒,荼粟才沒有選擇解開。
而是等荼夕兒來給解藥。
“還是勞煩五弟送到王府,夕兒的紅瞳已經被人散播了,因此夕兒現在得要小心,還是讓夕兒留在王府裡安全一點。”
凰天昕的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霸氣,凰天騰卻是絲毫不在意擺擺手。
“皇兄,夕兒可以保護自己的,你太擔心她了,況且不是還有荼粟在嗎?”
聽到了荼粟兩字,凰天昕的臉色有著不好看,“你應該叫皇嫂的,還有,哪怕她再能保護自己,我也不允許她出王府!”
更不允許她去情敵府邸那東西!
要什麼他一個堂堂王爺給不起了!!
未等到荼粟和凰天騰開口,夕兒就手指著凰天昕道。
“父王,壞壞,夕兒就是要去皇叔府邸,有本事父王抓住夕兒啊!”
聽著荼夕兒越加叛逆的話,凰天昕揮了揮手,周圍便聚集許多的暗衛。
“我說不許去,就不許去,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麼危險。”
凰天昕拍了拍桌子,對著荼夕兒憤怒地吼著。
夕兒跳下荼粟的懷抱,將凰天昕剛剛給的令牌,還給他。
“切,父王抓得住寶寶再說,寶寶可是比父皇還要厲害的。”
然後拉著凰天騰的手,猶如一條狡猾的泥鰍一般,躲過了在門口阻攔地暗衛,快速地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凰天昕和所有暗衛“……”
荼粟眼中劃過一絲不滿,看了看手中那透明的線,連在了凰天昕的右手上,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隨後她的眼珠子轉了一圈,那猶如惡作劇似的目光,在眼中蔓延,這一幕看上去令人驚豔。
隻可惜,荼粟是低垂著腦袋啃著糖果,這驚豔的一幕,無人可觀。
“放心吧!沒有人能傷害夕兒的,再不濟還有凰天騰可以保護夕兒,要是他保護不了夕兒,那麼他也可以去死了。”
荼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似乎不覺得她說的話,是多麼令人震驚。
整個皇城,高手如雲,難道還抓不了一個小女孩,一個吃喝玩樂的花花王爺嗎?
但凰天昕卻是信了,就憑剛剛那一幕,他不信還有什麼用呢?
凰天昕瞥了一眼荼粟,起身,甩了甩袖子,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然而,在走出去不到五米的距離,他就察覺到手腕上似乎被綁了一條線。
他伸出右手,還真是有一條線,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這是千年天蠶雪絲,比千年玄鐵還要牢固,你現在可以把你的手砍了,這樣我好恢複自由。”
荼粟眼睛劃過狡詐的神色,閨女犯錯,那個做爹地的就要接受懲罰。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