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想到,其實最沒有威脅的花花王爺,最容易讓人放低警惕的花花王爺,竟然是幕後最大的boss。
凰天騰嘴唇微微翹起,輕輕抿了一口茶,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樣。
“看來皇兄是將那大夫抓住了,不知道皇兄打算如何處置皇弟呢?”
殺了我吧!
把我殺了吧!
這樣我就不用徘徊在你們夫妻之間,當牆頭草了!!
反正我又不會真的死~
凰天昕原本還以為凰天騰想要和自己撕破臉,畢竟他的證據隻有那個大夫,根本就不算什麼?
而且憑著之前荼粟還在的時候,凰天騰三天兩頭闖進逍遙王爺,殺一個大夫對於凰天騰應該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
那為何凰天騰要承認呢?
凰天昕總覺得事情哪裡不對勁,他上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凰天騰,還是一如既往地花花王爺的範。
不對,他身上的那股絕望似乎消失了,凰天昕看到了凰天騰的滿是霸氣的自信,那是一種君臨天下的自信。
凰天昕眼眸低垂,他突然感覺自己的這五皇弟似乎比他還適合做皇帝,可國師的預言?
凰天騰總覺得凰天昕怪怪的,但是他卻說不出然來,但是近幾十年來國師所做出的預言完全都沒有任何的錯誤。
但……
“皇兄自然是要懲罰皇弟,畢竟皇弟犯的錯誤如此的大,俗話說天子犯法與素民同罪,皇弟不知道你可該受到怎樣的責罰。”
凰天昕揮了揮衣袖,大步向前邁去,坐在了中間的那個椅子上,目光冷冰冰地瞪著凰天騰。
“皇帝之外,向來都是踩著鮮血踏上去的,皇兄你難道不懂嗎?”
凰天騰不再喝茶水,手指輕輕撫摸著那一把扇子,嘴角不經意間揚起。
他心想,謝謝你,我的夥伴,若不是你,我恐怕還在當那一個被下蠱毒,受人控製的藥奴吧!
或者,我也可能堅持不了這三年,早已化成骨灰了,隨風飄揚。
凰天昕蹙眉,那把扇子到底是什麼,從三年前就一直看著凰天騰拿在手上,一直不放開,就像是他的笛子一般。
凰天昕低頭看了手中的笛子,那是他母親從小之前送給他的,是他母親家族的寶物,是先皇所賜,也是母親留下的唯一遺物。
那把扇子肯定也是凰天騰最重要的東西,也是三年前有人送的,記得看到扇子的時候,似乎是夕兒到來的時候。
會是誰送的呢?
“皇弟說得確實不錯,本王的這個位置上也沾滿了許多鮮血。”
凰天昕滿是讚賞地點頭,旋即,卻是狠狠用力拍打了桌子,“但是,本王殺的都是該死之人。”
“你想要殺本王,難道也是因為本王該死嗎?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本王就以弑兄的名義,將你抓起來,接受調查。”
“嗬!”
聽著凰天昕的話,凰天騰不屑一笑,“不用皇兄,皇弟願意自動去天牢。”
凰天昕總覺得此時很不對勁,而且之前的那股絕望絕不是假的,那就隻能夠說以前的凰天騰絕對受人威脅,或者是控製。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