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可是她親手做的。
荼粟低頭咬下糖果,揉了揉荼夕兒的腦袋,誇獎的話自然而然地就像是水龍頭一樣,從嘴裡流出。
聽得荼夕兒像一朵含羞草一樣,將那張如同剝開的雞蛋的臉蛋,藏進了荼粟的懷中,緊貼她的心臟。
荼粟搖頭輕笑了一下,揉了揉荼夕兒的抱到,便抱著她走出了空間。
……
而那一間有著囚禁荼粟陣法的寢室,雲昕玖正靜坐在桌上,看上去十分沉穩,而他的對麵,風度翩翩的藍塵正下了一顆白子。
可以看得清,桌子上的玉石所做的棋盤上,白子已經占領了一大片的寶地,正張著虎口準備吞噬下一個地盤。
而黑子零零落落地散落在四周,孤零零的,又極為淒冷。
就像現在雲昕玖的背影似的,沒有了那麼挺直,略彎,頭發更像是沒有整理過的淩亂。
從正麵看,他的嘴唇乾乾的,略顯蒼白,與對麵時不時喝了一口熱茶,吃個小點心的藍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雖是在下棋,但是雲昕玖目光卻時不時地投向四周,眼眶更是有著許多細小而又猩紅的血絲。
“你,又輸了。”
而精氣十足的藍塵淡然地落下一字後,那白玉般的手指,又撿起了十幾顆的黑子,放在了旁邊。
隨後習以為常地看著又在走神看四周的雲昕玖,拿起來桌邊的茶杯,抿了一口,讚道。
“昕玖侄兒,這可是我利用那小村落特彆的環境,所培養的龍井,茶香醇厚、縈繞舌尖、綿綿悠然、回味甘醇!”
“你真的不來一杯嗎?畢竟這產量很難提起來,若是不品嘗,恐怕就等來年。”
雲昕玖抿著那乾燥的唇,依舊一聲不吭的,又過了半炷香左右,他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手上的棋子掉地也渾然不知。
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那有空間波動的地方,一眨不眨地,就像是機器人。
因為他也像機器人一樣僵硬地一步一步緩緩地走過去。
或許是碰巧,又或許是被設計了,抱著荼夕兒出空間的荼粟,竟然好巧不巧地直接落在了雲昕玖的懷抱。
荼粟看著已經三天沒有洗澡,雖然身上並沒有怪味,但是頭發,衣服卻有些淩亂的那個抱著她的男人。
“你是不是應該先去洗洗。”
荼粟雖然用問句,但是眼神以及口氣卻十分狠辣,嚇得雲昕玖不由得鬆開了他的手。
而雲昕玖也聞到了從自己的身上傳出的淡淡的味道,一下子衝出了房門。
“魔女,一句話倒是讓我那不懂事的侄子聽話,佩服佩服。”
藍塵抱拳,但是依舊沒有選擇起身,而是淡定地喝著茶水。
荼粟則是翻了翻白眼,坐在了雲昕玖剛剛的座位上,問藍塵。
“這三天,他沒有任何的變化嗎?”
“這,一開始倒是瘋狂找你,後來倒是慢慢消停了。”
藍塵給荼粟和荼夕兒各倒了一杯茶水,荼粟接過喝下,心中便已經明白了什麼。
“是嗎?”
荼粟眯起了眼睛,不知道為何,荼夕兒和藍塵總覺得一絲涼意,很淡,卻冷得刺骨。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