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看到他眼底那不斷翻湧的情緒,他在掙紮,在想著該如何選擇,又該如何做。
……
“小姐,終於找到您了。”
終於,林家保鏢找到了蛇洞中的項天昕和林荼粟,並且用呼叫機把所有人一起叫來。
“嗯,把我們的行李都搬到飛機上,還有那群海盜活著的人也帶上飛機,我有事要問。”
荼粟看著遲遲不做出選擇的項天昕,便直接從項天昕的懷抱中起來,指揮來到的林家人做事。
林父林母也隨之趕來,不斷地說出關心荼粟的話語,更是讓隨行而來的醫生,給荼粟做檢查。
荼粟並沒有反抗,她沒有父母,對於這父母的關懷,她還是很珍惜的,哪怕這關愛是她偷來的。
“我沒事,不用擔心。”
荼粟露出了一個笑容,張開雙臂與林母擁抱了一下,看得醫生堅持沒有什麼大礙的荼粟,林父林母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若不是原主以性命要挾,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讓原主生活在這個荒島一個月。
要知道原主可是擁有先天性心臟病的,他們真擔心唯一的女兒。
“天昕,我們回去吧!!”
荼粟拉著站在他身後的項天昕,好在項天昕沒有掙紮,要不然荼粟麵子都沒有了。
“你們,在一起了嗎?”
林父口直心快,直接問出來。
“沒有。”
荼粟看著那張抿著一條線的嘴,似乎一點開口的痕跡都沒有,直接斬釘截鐵地說出了否認的話。
林父林母再一次沉默了,他們都知道原主愛得多麼卑微,但是項天昕不愛又有什麼辦法。
愛情不可能逼的,否則就算是再一起,也不會幸福的。
與其到時候互相折磨,不如現在就讓荼粟認清現實。
“那……”
林父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林母及時拉了拉林父的衣袖,眼神示意兩個人牽在一起的手。
哪怕沒有在一起,那麼也有了進展,不是嗎?
……
飛機上,荼粟拉著項天昕來到了那群海盜的麵前,她鼻子微微一動,輕嗅。
“那身上有苗族蠱毒的味道。”
荼粟指著一個渾身穿著黑衣,連臉都用布包著,隻有一雙陰冷的眼睛露出來的矮個子的男子。
那男子聽聞荼粟的話,斜眼瞥了荼粟,那視線就仿佛冰窖裡陰冷的風吹向了荼粟,令人渾身發冷,顫抖。
荼粟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這眼神對他實際上一點兒壓迫感都沒有,她用棍子挑開了那包裹臉蛋的黑布。
“嘶!!”
“嘶!!”
荼粟還沒有感覺到怪異的時候,那群保鏢,還是綁匪全部都倒吸了一口氣,有的甚至直接找地方吐了。
連項天昕都覺得肚子一陣翻滾,那早上所吃的食物,全都快要吐出來了。
這……這已經不僅僅是一張麵目全非的臉了,臉上隻能勉強看得清五官。
除此之外,那張臉蛋上竟然還有著好幾條蠱蟲,在啃噬著黑衣男子的臉。
荼粟隨手拿出了一把小刀,割開了黑衣男子的衣服,果然,無論是手臂上,還是哪兒,全部都有蠱蟲啃噬的痕跡。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