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習慣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改過來的,還是那麼的小饞貓,簡直就是遺傳荼粟的。
……
而就在荼夕兒又一次要打開瓶子的時候,項天昕再一次按住了他的手。
“小夕,彆太天真了,我們還不知道那個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可是我相信啊!我想要吃不行嗎?我要找爹地,哪怕希望很低,又如何?”
荼夕兒直接拍開了項天昕的手,眼睛紅紅的,眼淚倔強地不流出眼眶,在眼眶中滾來滾去。
那是荼夕兒真實情感的流露,並非演戲,她其實渴望父親太久了,久到自己已經不再需要那個人。
她想要的不是靈魂碎片,而是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爹地,不是那一小塊的碎片。
她心中的渴望卻未曾減少過,荼粟知道,因此荼夕兒算計她和涼昕在一起時,何嘗又不是荼粟算計他們父女能夠在一起呢?
也因此,荼粟還主動幫忙荼夕兒做事,還換取那少之又少的糖果。
“更何況這是我自己的主意,我不會怪你,死亡之島也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會把責任怪在你的身上,你就放心好了。”
話音剛落,荼夕兒再一次想要打開手上的瓶子,但是卻被項天昕一下子拍開。
瓶子“砰!”的一聲掉在地上,又滾了許多圈,直到撞到了牆壁才停下來的。
“小夕,彆鬨,也……也許……”
項天昕看著荼夕兒那有些被拍紅的手,還有那倔強地,渴望父親的雙眸,心中就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掐住。
喉嚨也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也許什麼,你想說你有我爹地的下落,嗬,你覺得可能嗎?你連我媽咪都不認識。”
荼夕兒冷笑一聲,就想要去撿回那一個瓶子,可惜,卻被項天昕從後麵抱住了。
“小夕,也許我就是你的爹地。”
說完,項天昕從褲兜的錢包中拿出了許多張照片,皺巴巴的,而且上麵還有很濃的血腥味。
這是因為項天昕連隨時隨地都帶著這個錢包,包裡麵除了荼夕兒的照片之外,也就隻有一張黑金銀行卡。
他是戰神,是經曆了屍山血海,經曆了九死一生,用命保護這個國家而得來的這個戰神的榮耀。
他的隨身物品,也是被他的鮮血,汗水,敵人的鮮血,甚至可能還有海水,或者是一些臟水所掩蓋,他並不是無所不能的,他也會受傷,甚至是死亡。
他一步步走到這個位置,不知道是創造了多少的奇跡,但是又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的死亡。。
那一張張的照片,便是支撐他一次又一次希望的理由,那上麵的皺巴巴,也是因為他隨時隨地都拿出來翻看的證明。
荼夕兒眼眶更紅了,因為她看到了照片上的人就是她,而五年的時間,她也終於等到了自己的父親承認了他的身份。
荼夕兒用力地抓住了項天昕手上的那一疊照片,當著項天昕的麵前一張接著一張撕開。
將那支撐著項天昕五年的希望撕碎了……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