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無論是男是女,她都是我的寶貝,輪不到任何人來說三道四。”
“否則,我就算是兩敗俱傷,我也讓嬸子你好看!!”
荼粟冷眼一掃,那冷冽的寒意令人不由得渾身一顫。
而作為被荼粟針對的趙嬸子,更是不由得後退了兩步,踩在了一個石頭上,摔傷了腰。
“哎喲,我的腰,快來人扶我起來。”
與趙嬸子結伴同行的其他人,連忙走過來扶起趙嬸子,去找了村裡麵的診所。
然而,那些人的醫術卻不如荼粟爺爺的高超,也因此還去了一趟縣醫院。
據說花了好幾十,心疼得趙嬸子連續幾天都病懨懨的,當然,這些都是荼粟後來聽彆人說的。
“荼粟姐,你來了,今天大隊長說我們把這些雜草給鋤了,若是不完成,就沒有滿工分。”
荼粟拿起了一把鐮刀,微微眯了眯眼,這是有人在公報私仇嗎?
是今天得罪的那個趙家嬸子嗎?她男人倒是在村子裡有個一官半職。
畢竟按道理鋤點兒草,輪不到她這個已經懷孕的婦女做事,知青下鄉,村子的人手沒有像之前那樣不足了。
而且她一個懷孕的婦女,應該做一些簡單輕鬆的工作,不過,荼粟倒也沒有說什麼。
她當一個懦弱的少婦就好了,彆人說什麼做什麼,至於其他的,報仇之內的事情,就交給晨曦處理就夠了。
畢竟,乾兒子就是這麼用的,她閨蜜就是這麼差遣她晨曦的,作為乾媽,得學起來,不是嗎?
邊鋤草,荼粟卻一邊想著某些世界看到的鋤草機,似乎她的空間也有,應該沒有被荼夕兒土匪。
等她以後研究研究那台鬼東西,自己找材料做一個簡單一點的就不用彎腰了。
要不然這鋤草的工作,她一個三四個月的孕婦,還是一個曾喝了毒藥,身體虛弱的孕婦還真是不好做。
她也不是不給自己補身體,但是也隻是僅限於喝靈泉水而已,不過這也足夠了。
一個多月,那殘留在體內的毒素,還有這身體的陳年舊傷也恢複得差不多了,就連身上的傷疤,也消失不見了。
……
而就在荼粟鋤草的這一天,村子裡又迎來了五位知青,還有兩名勞改犯人,村子裡麵的大隊長似乎有事出去了,也隻能讓顧瑾昕來安排。
到來的五位知青,顧瑾昕將他們帶到了知青的院子,各自安排了一男一女,都是來得比較久,熟悉這裡且為人還不錯的人為他們介紹村子的一切。
而那兩位勞改犯人,顧瑾昕卻沒有將他們帶到了牛棚去,而是帶到了半山腰他和荼粟的那個家。
可這個做法自然得到了許多人的不滿,畢竟是勞改的犯人,又不是什麼好人,怎麼能夠又這麼好的待遇。
顧瑾昕卻隻是冷眸一橫,淩冽的聲音讓人不禁膽寒。
“村子裡的牛棚可是修得不錯,住到那裡才是真正的享福。”
“但是村子裡麵的豬,卻沒有人看,我讓他們住我家的破爛柴房不行嗎?那裡破破爛爛的沒有人住,剛剛好。”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