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麼時候才願意停止上工,每天這樣我很擔心的,你要記住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
顧瑾昕看著荼粟那三四月大的小肚子,一手摟著荼粟往前走。
“彆擔心,我們鄉下婦女有的哪怕是生產前,也在地裡麵,你太擔心了,更何況我自己也是個懂醫的,不舒服我自己會給自己調理。”
荼粟摸著自己的小肚子,一臉幸福的樣子,也是,鄉下的婦女如果丈夫像顧瑾昕這般關心,也會和荼粟一樣幸福吧!
“你啊!”
顧瑾昕刮了刮荼粟的小鼻子,想說什麼,卻還是停住了。
因為該說的,不該說的這個月已經說了很多,但是荼粟依舊還是我行我素。
“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我不能這麼老養尊處優,萬一你以後走了,那我可怎麼辦?”
荼粟又彎腰,采摘了一些野花野草,才繼續往前走。
顧瑾昕想說:“我不會走。”
但是荼粟以前也說了無數次,“未來的事誰知道,也不要給她承諾,就這樣過下去就好了。”
一切又回歸到了原點,而他也不想要因此再和荼粟冷戰了,她根本就是個倔強的,冷戰一點用都沒有,還會報複他喝苦得要死的湯藥。
顧瑾昕抿唇,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幫忙荼粟采一些藥,一邊小心護著荼粟,不讓她摔了。
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讓荼粟眼裡的幸福,又多添加了幾分,但是心中卻依舊苦澀。
他們住在半山腰,上山的路有很多,荼粟也劃了很多條路線,每天換一條走,才一條路的草藥,同樣的也給草藥澆水。
不過不多,就一個小水瓶,裡麵倒是普通的水,但是荼粟卻會在裡麵加些粉末,聽她說這樣可以加快植物的生長。
而一個月下來,他也一次又一次的見證了奇跡,那些被荼粟采摘的草藥,澆水過來七八天就可以長出來了。
……
“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晚?”
荼粟拍了拍顧瑾昕的肩膀,顧瑾昕笑了下,從口袋裡拿出了奶糖給荼粟。
“村子裡來了五名知青和勞改犯,大隊長有事出去,讓我去接待,那兩個勞改犯是我的師父和師母。”
顧瑾昕看了一眼荼粟,發現她臉上沒有露出什麼不滿,嫌棄的表情,心情微微鬆了一口氣。
“既然是你去接的話,那你肯定不會讓他們去牛棚那邊吃苦,你可能讓他們看豬圈,住在我們家的柴房。”
“這樣也好,好歹是你的師父師母,山上就我們一家,也沒有什麼居民,咱們可以好好照顧他們。”
荼粟看著顧瑾昕那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笑了,聲音很是輕快,這樣的生活似乎也不錯。
顧瑾昕聽得倒是一臉驚訝,但是還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伸出了大拇指,道:“知我者,媳婦也。”
“那是自然。”
荼粟傲嬌地揚起了下巴,卻被顧瑾昕偷了個香。
“你又來了,真討厭。”
荼粟嬌嗔地瞪了顧瑾昕一眼,不滿地用那沾著些泥土和草葉的拳頭,敲在了顧瑾昕那暗灰色的粗布衣桑上。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