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太好了。”
顧瑾昕的爺爺奶奶連忙看向了顧瑾昕,顧瑾昕也望向了荼粟,眼中閃過一絲感謝。
“老……爺爺奶奶,真的好了,從治療到現在快一年了,沒有再做過。”
顧瑾昕原本習慣的老頭子還沒有脫口而出,就被荼粟狠狠瞪了回去。
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之前至少每個月都發作一次,不是那種殺人的狂躁,而是靈魂撕裂的感覺。
但是荼粟開始治療他之後,這些完全都沒有發生,仿佛他已經好了……
而他其實也默默祈禱著不會複發,也不知道為何,心中總是有著一道聲音告訴他,有荼粟在,一切都沒有問題的。
一家他還在那裡互相討論著該如何慶祝,而周圍的圍觀群眾似乎聽到了這個好消息,膽子也大了,也和旁邊的人討論。
唯獨那倒在地上的宋秋敏和她的母親無人問津,但是卻被荼粟的眼神威懾,連離開也不敢,更不敢開口罵人。
……
不過,很快,就有一堆警衛將所有人圍起來,特彆是荼粟身邊,更是重重戒備。
“難道沒有人和你們說,我身邊不需要這麼多人嗎?來兩個將那兩個女人抓起來,至於罪名呢?我想想啊!!”
荼粟也被這堆人驚了,她雖然下達的是最高指令,但是也沒有必要來這麼多人吧!!
難怪速度那麼慢,真嫌棄啊!!!
警衛們:“……”不是最高警戒嗎?他們還以為有特務等等,已經是火急火燎地趕過來了!好嗎?!!
看到了這群警衛,聽到了荼粟的話,宋秋敏隻覺得要完,嬌滴滴地看著在場的圍觀群眾,希望有個人可以英雄救美。
可惜,卻沒有人插手,就算有人想插手,也被旁邊的人瞪了回來。
“把這兩個直接抓了吧!”
荼粟說完直接撩開手衣袖,將手上的掐痕給了那群警衛看,隨後又取出了手表。
“裡麵有小型監控,研究所發明的,她推開我,然後用力掐住我的手,差點讓我孩子掉地,你們著重處罰。”
“不允許任何人求情,否則研究員,參謀,伍神醫,還有那掌控經濟的大富商,以及與海外交流,促進兩國和平的和平使者等等這些人可全部都罷工不乾了。”
荼粟似笑非笑的威脅,而荼粟每個人都心頭跳動了一下,心裡都在發怵。
而這些人除了其實全部都是荼粟的變裝,不過她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寫信下達命令,或者是與其他國家交流提供一些方案而已。
唯有顧瑾昕,酸,荼粟每說一個,就酸一個,整個人仿佛剛剛從醋缸走出來,看著荼粟的表情都帶著一絲幽怨。
“當然,我也不要她們死,就讓她們當個勞改犯,找一個最落魄的地方讓他們好好改造下。”
荼粟看著荼夕兒睜開了雙眼,隨手從顧瑾昕的背包裡抽出一個奶瓶,逗著荼夕兒,一邊說著狠厲的話。
看起來讓人覺得有一種反萌差,但是竟然一點都不嫌棄荼粟這樣,反而覺得這樣才是荼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