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昊澤一看,倒是明白了什麼,“看來前些日子我們所遇到的土匪,都是你設下的詭計吧!!”
“八弟可真是聰明,不過看來你們應該是還沒有做出正確的選擇,那就……”
程王讀宮昊澤的唇語,才慢慢地回話,隻是說道一半的時候他就不說了,而是挑了一瓶藥,給了另一個黑衣人。
黑衣人仿佛得到指示似的,嗬嗬地笑了兩聲,走上前去,掐住了宮昊澤的下巴,直接將一整瓶毒藥灌進去了,動作更是沒有半點兒溫柔可言。
仿佛是沒有把宮昊澤這個八王爺放在眼中。
“咳咳!!”
宮昊澤剛剛被灌入毒藥有些被嗆到了,果然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一個小小的下人,竟然也敢如此膽大包天。
“澤,你怎麼樣了?!!”
君韻擔心地給宮昊澤拍拍被,剛剛宮昊澤被灌藥的時候,她被程王抓起來,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宮昊澤灌了一整瓶毒藥。
“沒事!!”
宮昊澤捂著肚子,很是隱忍地說道,可他額頭上的冷汗早已經暴露了這一切。
“八弟,你就繼續嘴硬吧!反正三哥有的是時間和你耗下去,就看看你的小村姑願不願意鬆口。”
說完,程王笑著離開,而那兩名黑衣人更是好心地為宮昊澤和君韻關上房門。
“澤,你怎麼樣了,我看你高興難受!!!”
君韻突然有些痛恨自己,為何要嘗試,直接答應了不是很好嗎,反正她本來就隻能活到25歲,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她死。
反正她不是已經早就知道自己能活下去的日子已經沒有多久了嗎?
看著君韻的眼神,宮昊澤就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顫抖地伸出手,抓住了君韻的手。
“君韻,答應我,一定不要答應他!!!”
宮昊澤額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可抓住君韻的手卻很用力,仿佛是不舍得鬆開。
他十分擔心君韻會答應程王,因為君韻的父親說,君韻可能見不到明年的太陽,若是君韻刺殺皇兄皇嫂和小侄子。
哪怕是皇兄鬆口了,哪怕君韻也肯定是難逃一死,他一定要讓君韻答應他,否則,否則他豈不是要看著君韻成為了棋子。
“澤,我……”
“你一定要答應我,我寧可死,都不願意讓你去刺殺皇兄他們。”
宮昊澤哪怕疼得再厲害,也不願意鬆口,他直接抱住了君韻,“答應我好嗎?君韻。”
“不行,我不要看著你活活疼死!”
君韻始終是沒有說謊,可她說出來的結果,也不是宮昊澤想要聽的。
宮昊澤剛剛想要再說什麼,門外突然吹進來了一股白煙,而宮昊澤再一次昏過去了,君韻卻沒有昏過去。
而此時此刻,門再一次打開了,程王和那兩個黑衣人再一次走了進來,這一次他們沒有帶瓶瓶罐罐,而現在卻連一炷香的時間都沒有到。
“怎麼樣,你考慮好了嗎?小村姑,若是你不答應的話,那麼我還有更多的藥。”
程王十分好心地提醒一句,畢竟這個村姑看著宮昊澤的眼睛,就足以證明一件事。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