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白晨曦不發現真相,不說出自己的心裡話,那麼荼粟就一天不會變回原來的樣子。
而荼夕兒都心結也會一直在,更不會出來見白晨曦。
而這一切,就看看白晨曦了,不過,荼粟想,她的兒子絕不是一個弱智。
“我不就是希兒嗎?有什麼好聊的。”
邊說的時候,荼粟似乎回想起剛剛白晨曦說的一個關鍵字,“您”。
不對,這不應該啊,似乎白晨曦覺得她是夕兒,不應該用您,而是你。
荼粟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索性直接不在開口,直接等待白晨曦的話。
“你是希望的希,而我想要找的夕兒是夕陽紅的夕。”
白晨曦淡淡地說,荼粟卻棄之以鼻,“有什麼區彆嗎?”
“名字上倒是沒有什麼區彆,但是您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你隻是……”
白晨曦的話說道了一半,似乎就有些卡頓了,但是卻引起了荼粟的注意。
“嗯?我怎麼呢?”
“你隻是我的……”
白晨曦再一次卡頓,這下子荼粟的興致更加濃鬱,看著後麵站著有一米遠的白晨曦,問道。
“我隻是你的什麼,說話就說話,倒是不要吞吞吐吐的。”
“你隻是我的荼粟嬸嬸。”
這一句話,不僅僅是荼粟,就連一旁偷看的陳永昕和荼夕兒都驚嚇了。
怎麼(?o?;白晨曦竟然能夠這麼快發現荼粟的破綻,才十天的時間,到底是哪裡出現了漏洞?
荼粟臉上一點兒情緒的變化都沒有,似乎一點兒激動的神情都沒有。
“哦,你分析分析,為何覺得我就是林荼粟呢?我們兩個差彆似乎也很大啊!!”
荼粟眼神不經意間掃了一眼藏在白雲之上的荼夕兒,但是卻很快移開了視線。
“第一自然是因為眼神,你的眼神和荼粟嬸嬸很像。”
“夕兒的眼神中總是帶著純真和稚嫩,但是你和荼粟嬸嬸一樣,都帶著一些歲月的滄桑。”
白晨曦的話音剛落,卻得到了一個人的掌聲,那就是荼粟。
“分析得不錯,隻是單憑眼神,似乎說明不了什麼吧!”
“再說了,夕兒離開你兩年,眼神有所變化,那也是正常的。”
這一句話已經向白晨曦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不是夕兒,至於是不是荼粟,卻沒有說。
但是荼粟的話卻讓荼夕兒更加肯定了一些。
“第二,那就是每一次和你在一起,哪怕離得有些遠,我也總有坐如針氈的感覺。”
“這種感覺我小時候經常感覺得到,那就是在你抱起我和夕兒的時候。”
“那是來自於永昕叔叔吃醋的雙眸,而能夠讓永昕叔叔吃醋的人,除了夕兒,恐怕就隻有荼粟嬸嬸你了。”
白晨曦的分析不由得讓荼粟氣得牙癢癢的,一根銀針更是直接朝著白晨曦射過去。
在白晨曦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拐彎刺進了陳永昕的穴道,再一次令陳永昕動彈不得。
“哈哈,確實,你陳永昕叔叔就是個醋壇子。”
“隻是應該不隻有這一點吧,否則你不需要邀請我進入彆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