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那樣是不是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妻子,妻子也不會掉入懸崖,生死未卜。
……
走神的顧振昕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動,外麵的將士們請求要進來。
可是帳篷裡麵卻沒有半個人有回應,這讓將士們很是擔憂。
因為剛剛帳篷之中傳出了痛苦的慘叫聲音,這讓將士們隻覺得心慌慌的,唯恐一國之君發生了什麼意外。
那樣的話,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沒有半個人能夠逃掉的。
他們麵麵相覷,甚至還有人膽子大一點,直接伸出腦袋偷偷看,最後竟然看到了皇上坐在椅子上發呆。
而這個膽大包天的人就是荼粟本尊。
“唉,彆看了,皇上他啊,隻不過是走神了,應該是想念皇上想的。”
說完,荼粟帶著自己那一包不知道從何處得來的瓜子走了。
完全不理會那一群想破腦袋都想不通荼粟為何會在軍營之中亂走的武官。
……
下午,顧振昕特地帶上了能夠偷聽彆人心裡話的荼粟去打探消息。
當然了,作為一國之君,身邊自然是少不了影衛的。
要不然那一群軍師,還是武官可不敢讓顧振昕單獨帶著荼粟離開的。
畢竟一國之君單獨出行,可不是說著玩的。
然而,被人當做免費的工具——荼粟,卻是滿心的怨念,因為她不想要走路。
甚至為此荼粟還建議讓她裝作一個瘸腿的,讓人背著走。
隻是,顧振昕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直接拒絕荼粟的要求,拉著荼粟就直接往目的地走去。
當然了,為了預防萬一,荼粟是去店鋪換了一身衣服,隻是也不知道荼粟是什麼毛病,竟然都要紅色的衣服。
難道不知道他現在看到紅色的就討厭嗎?
那鮮豔絲血的顏色,讓他想到了妻子死去的時候。
荼粟頭上戴著束發嵌寶紫金冠,齊眉勒著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束著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外罩石青起花八團倭鍛排穗褂,登著青緞粉底小朝靴。
麵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視而有情。
隻是,那一張雌雄莫辨的臉上,依舊被荼粟帶上來一張鮮紅的麵具。
這讓顧振昕依舊無法看清楚荼粟的臉蛋,要不然按照以前一直靈魂互換,他對於自家妻子的臉蛋也是很熟悉的。
唉!!
失誤,真是失誤,下次一定要檢查這個女人身上的東西,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
比如瓜子啊,麵具,難道就不能有一些正常的東西嗎?!
而且,顧振昕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藏在哪裡?
可荼粟會告訴他嗎?
若是顧振昕不問的話,那麼這一輩子就永遠都彆想知道了。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陌生人的原因,顧振昕竟然問出聲音了,這讓荼粟的眼神越發的不對勁。
就在顧振昕以為荼粟不會說的時候,正打算轉身離開,卻發現身後傳來了荼粟悠悠然的聲音。
隻是聲音中似乎帶著恨意,很濃很濃的恨。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