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三個人心情並不是很差勁,甚至冥韻東步伐還有一些輕快。
因為師姐失憶了,那也是當初的師姐,而不是隻有相似的外貌。
這樣,哪怕他不能夠幸福,那麼師傅師姐也依舊可以。
他要,笑著看著他們幸福,還有候蕾夜,哪怕他的心再痛。
哪怕他一輩子注孤單。
……
然而三個人離開卻萬萬想不到,在他們離開之後,一個身影從虛空之跌落出來,跪在了那血跡之上。
“師傅,對不起,彆怪徒兒無理了,這也是為了知道真相。”
“徒兒所傷害師父的,師父以後可以千倍百倍朝徒兒討要回來,徒兒絕無半點兒猶豫。”
荼粟內心的心魔越來越猛烈,卻被荼粟僅僅壓在心底。
她目光僅僅看著遠方,大概一個小時之後,荼粟手中的絕情劍化作一把匕首,然後她用力劃破掌心。
掌心的鮮血滴落,與地上的血線融為一體,而荼粟嘴裡喃喃自語。
依舊可以聽見再說什麼“入夢”之類的話。
若是聽到的人想必都可能猜想,荼粟就是為了進去季幽昕的夢境,查找季幽昕離開自己的真相吧!!
……
回到了客房休息的季幽昕盤膝而坐,而候蕾夜和冥韻東兩個人卻死守房間之外。
然而,房間之中的季幽昕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很想要療傷的,但是卻好像被下藥了,越來越困。
越來越困,最終,季幽昕再也忍受不住,直接躺在了床上。
進入了夢鄉,睡得十分的沉。
而在季幽昕睡著的那一刻,身上的那一些傷口全部愈合。
但是季幽昕卻不知道荼粟的身上卻平白無故出現了許多的傷口,而且是季幽昕身上的兩倍。
“師傅,我不會傷害你的,這是徒兒一直一直以來的心願,守護你,就像是你守護徒兒一樣。”
荼粟的話語說完,那透明般的魂魄隻見進去了季幽昕的夢鄉當中。
……
夢中,數千裡的紅妝。
馬車從街頭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鋪灑著數不儘的玫瑰花,寒風卷著花香刺得荼粟頭直暈。
就連滿城的樹上都係著無數條紅綢帶,路旁皆是維持秩序的士兵,湧動的人群絡繹不絕,比肩繼踵,個個皆伸頭探腦去觀望這百年難見的婚禮。
放銃,放炮仗,大紅燈籠開路,沿途一路吹吹打打,聽得荼粟一陣頭暈,嘴角更是一點兒笑容都有沒有。
千裡紅裝,桃花紅的灼傷了眼,滿城落花失了顏色。
荼粟她一身嫁衣如火,鳳冠霞娉,周圍傳來鳴樂聲。
不遠處季幽昕他一襲紅裝,嘴角上揚,望向荼粟,單腳一踏,翻身上馬,動作流暢至美。
她見他已上馬,一步一個腳印,緩緩上轎。
而兩個人並不是像荼粟秘境之中看的小說一樣拜堂。
相反的,確實拜魔尊,然後站在魔域最高的摘星樓上,接受萬萬千千的魔域之民的祝福。
這,是哪裡?
難道師傅心中的夢境就是這樣,但是她隻想要師傅離開的原因
這一些,她不奢求,隻要師傅不離開就好了。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