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長老似乎並不這麼想,他狠狠地皺著眉頭,使得那一張皺皺的臉上的皺紋變得更深了,似乎還在憂愁有關於蘇靳昕和荼粟的事情。
他很擔心荼粟小帝姬此次的目的,其實隻是為了蘇靳昕,為了蘇靳昕的心願而召喚這麼多長老。
否則,荼粟也是有討厭的長老,若是以前的荼粟,肯定不會交過來,這一次卻……
大長老抽出前一秒還在一堆水果堆裡摸索的手,下一秒卻在臉上胡亂地抹了一下,好像想要擦去所有炎熱。
荼粟的目光再去看時,發現這張皺皺的臉已經變成了一張大花臉,頗有戲劇色彩呢?
不過,荼粟也知道這是為什麼,因為在於她們的眼中,人族都是可怕的惡魔。
一旦愛上了人族的狐妖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這是千百年來的教訓了。
隻是,荼粟卻不以為難,人類,隻不過是一個弱小的生物。
當然了,蘇靳昕這個變態除外,畢竟那個人類的修仙者像蘇靳昕這樣的強悍。
而且,明明是和尚,卻一直一直都在吃醋,簡直就是個假和尚,肯定有目的。
同歲可是深刻記得蘇靳昕和自己回來的時候,蘇靳昕那一些與自己屬下的對話。
雖然重要的都躲著荼粟,但是荼粟她自己也是可以大概猜到幾分的。
“莫非是與他有關係?!”
大長老的話音說完,一直支持著大長老,宛如大長老的跟屁蟲的三長老直接指著蘇靳昕說道。
三長老一道道深深的皺紋印在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從而那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也黯然失色了。
三長老他頭上白發蒼蒼,看得出來,他是名副其實的老人。
論長相吧,年輕的照片看上去還行;論年齡吧,已年過古稀;論性格吧,善變,有時像天真的兒童,有時像成熟的青年,有時又像嚴肅的中年。
他的心,猶如春季般溫暖、夏季般暴烈、秋季般美麗、冬季般純潔,時時刻刻為這狐族做貢獻,是一位值得人敬重的長老。
也一直一直都被狐族的孩子們敬重,當然了,除了荼粟之外。
畢竟她一直都在離家出走的狀態在狐族的時間除了小時候之外,就沒有一次超過一個月的。
一年荼粟也大概回來兩三次而已。
“各位長老,你們就彆瞎猜測了,聽本帝姬一點點給你們道來就是了,也希望你們有知道的能夠提供給本帝姬。”
“在一次次的外出尋找突破十尾狐仙契機的時候,我意外的發現了原來自己其實一直都錯了。”
“也是因為蘇靳昕的提醒,我才發現我不能夠一直依靠傳承記憶,因此我想問問,我們狐族之中有沒有能夠生出第十尾的辦法。”
荼粟的話音剛落,在場的狐族先祖有一個是一個,全部都一個勁的搖頭了。
荼粟眼眸微微黯淡,似乎一點兒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嗎?原來你們也不知道啊!!”
荼粟想想,其實這樣的結局也算是很正常的,完全沒有半點兒需要覺得奇怪和令人驚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