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粟絲毫沒有以一種不應該協恩圖報讓藍昕酒感謝的不好意思,直接冷冷的說道。
這下子,藍昕酒真的語塞的,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樣說。
可是,荼粟不管她,直接懶洋洋的說了一句。
“趕緊的,回去收拾東西吧,我會給你電話的,明天親自去接你的。”
“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不同意,不過恐怕你嗬嗬,這輩子都彆想著工作了。”
荼粟懶懶散散的拿出了銀針當作威脅。
藍昕酒打了一個冷顫,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隻能夠無奈走了。
畢竟,對於荼粟的銀針,藍昕酒不可能不害怕的。
之前治療的時候不配合,結果荼粟直接使用銀針,點了藍昕酒他的笑穴,讓藍昕酒笑了好久好久。
因此,那一次之後,對於荼粟的銀針,藍昕酒都有一種條件反射的打冷顫。
後來的後來,藍昕酒還是和荼粟一起離開了。
因為荼粟說,他若是不乖乖治病,不但活不過一個月,甚至還會癱瘓不起的,猶如一個植物人一樣。
藍昕酒自然是不會同意自己成為植物人的,而且,也隻有更好的工作,才能夠用更好的身體繼續工作。
畢竟,他還要用自己的腦子,繼續為國家做事情了。
……
一年又過去了三四個月之後,藍昕酒和荼粟都回國了。
藍昕酒一樣都是去研究院工作,至於荼粟,則是依舊回到了自己的花園當中。
藍昕酒的毒,自然而然的都解開了,其中的艱難,不言而喻。
畢竟,在彆人的地盤裡麵,想要解毒哪裡有那麼輕鬆,更彆說是回國了。
最後,還是荼粟用自己的醫術,治療了幾個重要的人,這才讓荼粟和藍昕酒回國了。
而這一年多之中,荼粟其實也滿足了自己的心願,隻因為為了避免被發現藍昕酒的身份,荼粟和藍昕酒依舊是當做情侶。
不過,這一次卻是來度蜜月旅行的,這也讓那個國家提出了友好的禮儀招待荼粟和藍昕酒。
為了自己和荼粟的安全,藍昕酒隻能夠配合荼粟的計劃了。
可,也就是因為如此,荼粟享受到了戀愛的滋味。
然而,一年多的假裝戀愛,讓荼粟其實更加貪婪了。
她不想要放棄藍昕酒,隻是,當回來之後,荼粟抱著藍昕酒,說了一句。
“藍昕酒,我們在一起吧,不是演戲,而是真正在一起,好嗎?!”
“在一起,我陪你一起為了這個國家而努力,可好,一起為了我們的希望而努力。”
隻不過,卻被藍昕酒無聲的拒絕了,藍昕酒那時候推開荼粟,這讓荼粟都不知道怎麼反應。
再後來,電話什麼的,都聯係不上藍昕酒,荼粟隻能夠回家,繼續等待了。
“唉!!”
荼粟懶懶散散坐在了自己經常躺著的搖椅上麵,眯著眼睛,隻是,這麼久了,卻依舊沒有藍昕酒到來。
藍昕酒他是消失了,又或者是再也不理會自己了。
就連,荼粟打給研究院的電話,無論是誰的,都沒有接通,包括詹振炎也聯係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