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昕酒說著,一邊將荼粟的手指含進嘴裡,等了血大概不流的時候,才拿出來。
不過,荼粟手上的傷口並不是很深,而且,也不是很痛,都是藍昕酒太大驚小怪了。
之後,藍昕酒又給荼粟準備了創口貼,給荼粟小小的包紮一下。
隻不過,荼粟卻覺得十分懷疑,這個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荼粟總是感覺身邊的這一個人並不是荼夕兒,哪怕這個人叫自己“媽咪”也是一樣的。
隻是,荼粟覺得這個人沒有傷害自己,相反的,還很關係自己。
他們以前認識嗎?!
她也是自己的孩子嗎?!為何要用夕兒的聲音和自己說話呢?!
荼粟不解,隻是,藍昕酒很快就利用給荼粟做飯的借口離開了。
等到人再一次出現的時候,那一聲自然而然的“媽咪”,荼粟就認出了這個人是荼夕兒。
不是那個連自己真實聲音都不敢露出來的她。
荼粟伸手摸了摸荼夕兒都腦袋,本來摸著是空氣,但是荼夕兒很乖巧的將腦袋,靠近荼粟伸出來的手。
這讓失去視力的荼粟,覺得十分的溫馨,也減少了荼粟失去光明,失去看世間萬物的恐懼。
“夕兒,那個人是誰,就是為我包紮手指傷口的那個,叫我母親的人是誰呢?!難道我還有彆的孩子嗎?可我為何打心底覺得那麼怪異。”
荼粟的話語讓荼夕兒猛地一頓,嘴角溢出一絲苦澀的笑意。
果然,爹地就是媽咪心中隱藏最深的人。
因此,哪怕是失去記憶,失去了光明,依舊能夠感受到爹地的存在。
荼夕兒沒有覺得為自己父母的愛為之動容,隻是摸著心臟,慢慢的都是無儘的心疼之意。
“夕兒,你怎麼不說話呢?難道我問了什麼不該問的東西嗎?!”
荼夕兒好奇的歪了歪腦袋,雖然她眼睛看不到,但是比依舊能夠感覺到氛圍怪異。
“他是你曾經愛過,刻苦銘心愛過的人,可是,他不喜歡你,一直拒絕你,因此媽咪你心灰意冷之下吃了藥,將記憶埋葬在心中。”
騙媽咪的事情,一次就好了,哪怕是和母親討論好的了。
所以,荼粟隻能夠將真相,用另外一種方法說出來,僅此而已。
荼夕兒的話讓荼粟不知道該說什麼,不喜歡她,那麼看來藍昕酒的到來是因為愧疚嗎?!
那既然如此,她就不考慮那些過去的記憶了吧!
反正,既然她讓自己忘記一切,就表明她不想要記得過去的殤。
所以,乾脆什麼都不知道為好,也不要再去想這一些煩惱了,因此荼粟也沒有在問了。
她隻是摸著荼夕兒柔順的頭發,對著荼夕兒溫柔的說道。
“夕兒,既然如此,那你就讓他離開吧,過去的一切,就讓它隨風散去吧!!”
“或許,他因為愧疚,因為悔恨或者是各種各樣的原因到來看我,也讓你待我和他說一聲,一切都過去了,所有的一切,就這樣消散吧!”
……
很快的,荼夕兒便直接將荼粟的話語,轉給了藍昕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