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燦搖了搖頭,因為他想起了某個叫小日子的族群。
這人臉渦蟲,簡直就是那個族群的複刻版,不能說有啥區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隨後,他神色嚴肅地看向李芷清。
“小清,你永遠要記住一點,在任何時間和地點,都千萬不要有聖母之心,對敵人的憐憫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等敵人的刀割到你身上的時候,它們可不會憐憫你!”
“夫君,這話你小時候就對我說過了,我一直都記得呢!
我隻是覺得,這種事咱們偷偷進行就好了,你擺到明麵上,萬一又被那個二五仔傳了出去,你的名聲不就毀了?”
原來李芷清並不是聖母,而是擔心做這種臟事破壞了葉燦的形象。
“名聲?那是個神馬東西?能吃嗎?”
葉燦撇了撇嘴,拉著李芷清就走向了樹屋。
兩世為人的他,見過許多為名聲所累之人,做事循規蹈矩,束手束腳,一點都不暢快。
比如三國的劉備,當初陶謙拱手相讓徐州,劉備明明很想要,卻礙於仁義之名,擔心世人說他趁人之危,直接推掉了。
這要是換成了曹賊,彆說徐州了,小老婆都給你順走。
……
另一邊,牛大膽將鬆島奈奈子帶回領地之後,就一頭紮進了自己的屋子裡。
“小美人,估計你這輩子都沒見過像老牛這麼強壯的男人吧?
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就算最後你真的死了,那也是被爽死的,你應該知足了!”
說話間,牛大膽就拿出了陳希聖寄給他的另一種符籙,感同身受符!
啪!
隨著符籙拍到鬆島奈奈子的身上,遠在大穀村的鬆島奈奈子本體忽然感覺嬌軀一顫。
那種感覺,就像被一隻強有力的打手拍到了臀部上一般。
“怎麼回事?”
鬆島奈奈子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並無異樣,不禁秀眉緊皺。
然而就在這時,它忽然感覺身體不受控製起來,然後它莫名地倒在地上,然後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打開了雙腿。
接著,它身體的某個部位就傳來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啊——”
鬆島奈奈子發出一聲淒厲慘叫,然後就遭受了驚濤拍岸一般的衝擊。
開始的時候,它的慘叫之中還帶著一絲歡愉和興奮,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慘叫就變成了純純的哀嚎。
好在它是在自己的核心建築之中,這種鬼哭狼嚎沒有被領地的英雄和兵種聽到,否則它自己都要社死。
而另一邊,老牛還在揮汗耕耘。
“大家說的果然是真的,你們人臉渦蟲的身體確實柔軟!”
牛大膽聽到鬆島奈奈子的哀嚎,非但沒有覺得煩躁,反而愈發地興奮。
“畜生,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鬆島奈奈子度過了最初的歡愉期之後,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初它們人臉渦蟲也這麼折磨過人族的女子,現在它終